雖然她不清楚柳言偶爾推她一把的動機，但她比誰都還要清楚自己為了什麼而興奮。

她穿著純白的膝上襪，膝蓋以下是透明的絲襪，膝蓋那一環卻是標準的膝上襪風格；內褲也是純白，但卻與純潔絲毫無關，形似丁字褲卻遠比丁字褲還要情的多，兩條線連著最低限度的布料，將自己好翹的了來，還巧妙地一截溝。

柳言唸那些台詞的時候她非常清楚他是興奮的，小在那時候總是能夠受到他更加充滿活力的狀態；她自己也是興奮的，但她卻很清楚自己的興奮來自於他。

他讀著訊息，也用戲謔的神看著葉小松。

地墊上滴答作響，那並不是汗。

只靠睜開的右，是看不清真正的我吧？

然後毫不意外地迎接接下來的衝刺。

他拿起葉小松恭敬置於一旁的項圈替她上。

「因為興奮了所以刻意穿上這些來誘惑我？」

「對、對不起，雖然小松的確是這麼想的。」

上半什麼也沒穿，一對夾隨著她體偶爾的晃動鈴鐺作響。

儘沒有尾，但她知只要自己擺那些動作，柳言就會自己找到適當的拍照時機和角度；她匍匐在地墊之上，柔軟度很好的她一向能夠使各種姿勢，畢竟是一隻想誘人的小貓咪，那麼晃動也是正常的對吧？在他面前玩夾陶醉的羞紅表情也是正常的對吧？撥開那片極小的布料稍微玩也是很正常的對吧？

葉小松不在乎柳言拍了什麼，現在的她只想要展現最好的自己於是她在柳言面前趴下，貓式動作由她的體態來有種異樣的情。她不是真的要瑜珈，而是將角度固定在最顯得情的那一段，用還有頸支撐，騰來的雙手把布料撥開。

一隻要誘主人的貓。

就像現在。

她的確是這麼想的。

「看著這些看著這些興奮了嗎女神小松？」

隨著最後一次的快門聲，她覺到自己的被用力拍打了一下。

並不是所有的留言和私訊都能讓人到愉快的，或許之前的葉小松會沉溺於那種無差別的羞辱，但現在反而是最單純赤的慾望能讓她到開心就是，就是，他們不會說那些讓人反厭男的話語，不會開像個智障一樣叫她小母狗，不會要她跪下來他們實際上小得可憐的「大」。

於是她的再次騷動起來，像是渴求更多一樣地努力求歡，而柳言很快便回應了她的期望，他離開了沙發，將內褲脫去，像是獎賞一樣扔在葉小松的面前。

「對、對不起」

她知柳言想要幹嘛。

她現在只要負責發情就好。

這就像是個開關一樣瞬間點燃了葉小松的情慾這段時間除了自拍之外，柳言偶爾也會在自己失控的前提下替她拍些照片，雖然不能上傳，但葉小松被他拍攝的時候總是會興奮異常。

她抬起頭，看向客廳的螢幕；這時候畫面不再是推特，而是顯示錄影中的手機是被柳言幹著的她。

兆。

架著的手機視角並不算太好，但現在誰還會在乎呢？

---

柳言讀訊息的時間的是規律的，他雖然也擁有這個帳號的密碼，但他卻沒有打算在自己的手機上登，而是每天統一在調教或是玩樂之前讓她把手機內容映到電視上，雖然偶爾看到那些照片影片他會皺眉，但同時她又能受到他的情緒是複雜的、矛盾的。

柳言把葉小鬆手機的快門聲打開。

她是貓。

每照下一張，她就覺到自己似乎更興奮了一些；她喜歡複習柳言為她拍攝的照片，除了他自己的喜好之外，可以從照片讀柳言的興奮點在哪，他不是一個特別想要追求藝術的人，越實用越真實自然的照片就越好。

當然，即使再怎麼少，當人基數達到一定數字之後終究會誕生一些勉強還不錯的聊天對象；柳言建議她除了情的照片影片文字之外偶爾也可以閒聊一些日常，把平常的閱讀心得簡化之後丟一段上去，和她搭話的人也有幾個在別有用心之外也是願意聊聊動畫漫畫的。

她相信柳言。

她努力地嗅著屬於他的味。

葉小松沒有被這些比較會說話的人迷得神魂顛倒，因為最大的王就在他的旁邊。

客廳的空間很大，軟墊的面積也很大，葉小松可以隨心所地在上面展她材的好，她知柳言拍照的時候向來不會多指示，便自己妄想一個情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