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因為故地重遊有些渙散的注意力終於隨著鏡頭裡葉小松的掙扎而專注起來。

幹我。

老師，差不多經過一小時又十分鐘左右對吧？

柳言愣神了一兩秒，就趁著這個瞬間，蘇曉玫已經把自己和他貼近在一起。

但他知他得選擇了。

葉小松笨拙卻又不服輸，希望好卻總是會搞砸，以她的人生經歷更沒有觀察過狗狗到底該如何走路，於是她只能匍匐於地緩慢前進，連什麼時候該動手什麼時候該動腳都是柳言在旁邊教導的。

在這一刻，他不需要在意葉小松的受，不需要在意是不是頂到她不能接受的度，他只需要壓著她的頭，到為止。

要讓一個人徹底在慾望沉淪並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有些時候柳言甚至都很好奇她這種不顧一切的信任到底源自何處，單純只是因為葉小松是個對不起笨嗎？

柳言看著她。

即使已經沒有其他客人的聲音，葉小松的體也沒有像剛開始一樣反應那麼強烈，但每過一段時間她的體都會明顯地搐，柳言很清楚那是她的反應。

一樣興奮的他很快就把大量的傾瀉到她的嘴裡。

葉小松對他而言不只是玩伴。

就在他想要把手縮回來立刻離開現場的時候，老闆踩著樓梯再一次走上二樓，這次他端上了飲料。

老師，我覺得自己可以吃下更多珠了。

等到去除那些拘束，她的手腳底下一定盡是紅通通的勒痕。

然後葉小松嘴裡再次吐那句讓他失控的詞彙

她輕輕住他的耳朵

她現在就是一塊不停發情的軟爛塊。

楓楓咖啡本來沒有午休時間，但今天在午餐時段過後卻掛上了休息中的牌。

老師

左邊是蘇之曉玫，右邊是葉之小松。

體的反應也太像了。

葉小松是天生的、幾乎只需要考慮刺激就可以的變態。在調教後的過程中他從來沒有替她擔心過，只要沒超過他的尺寸，要進去多、進去多寬對葉小松來說只是度的不同。

雖然智商上呈現劇烈的差異，但她們對柳言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來吧，帶我去那。

她沒有就此停下，而是更細心地，直到確定柳言的暫時不任何東西，才把全的吞嚥腹。

在她又了一次之後，柳言把她的球摘下，將自己已久的了進去她的嘴毫不猶豫，近乎本能反應地開始吞吐，甚至有些貪婪；她的頭似乎要遍的每一吋，到嚨頂到想吐才乾嘔緩慢退，上面的絲多到閃著亮光。

主人

度正好，他直接拿葉小松的嘴充作，肆無忌憚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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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吧？

葉小松不是誰的代替品。

葉小松對慾望的渴求幾乎是個無底，雖然有些笨，但笨卻也有笨的好處，她天生就對柳言的一切命令和指示無條件服從，甚至會因此更受到興奮，這也讓柳言更加不知所措。

柳老師，我濕透了唷。

她們材太像了。

但他並不知葉小松到底會想要怎麼選擇。

在三分鐘前，柳言似乎把震動強度都調到了最強，現在葉小松已經不知了幾次，她的不停往下滴，即使透過監視鏡頭都能覺到她的興奮；她的體反應極其明顯，如果不是綁得結實，恐怕閣樓的動靜早已瞞不過樓下的訪客。

柳言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老師，您覺得我剛剛學狗狗爬行的姿勢還行嗎？

葉小松第一次被放置的時候腦全亂成一團，說不清楚經過了多久時間，也不知自己了幾次，只等拘束一解除就立刻撲倒柳言。

他們把時間跟空間徹底留給柳言和葉小松。

對於把自己的一切給柳言這件事情，她毫無猶豫。

本以為要把靜電膠布跟手銬撤下去才會看得到紅痕，沒想到掙扎的幅度早就已經超過他的設想，也不知她到底妄想了什麼東西、了幾次更不知她是什麼時候失禁，還好味並不強烈，以柳言的嗅覺也是湊到附近才能聞到。

葉小松完全沒有注意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也沒有注意到柳言已經趁著店家午休的時候回到了閣樓。

行為癖好終究是能夠量化一個等級的，當一個人的飢渴達到滿溢的時候只要再給予更多就好，這是非常容易達到的事情；單純作為玩伴的話並不需要考慮太多，對方想要，他給起來也不費力，那當然是怎麼愉悅怎麼玩。

他把罩摘下。

他微微一笑。

柳言比誰都還清楚知她們兩個是截然不同的個體，和兩個人相處的細節也大相逕，但腦袋裡偶爾還是會閃過另一個人的影

也沒有人能夠取代蘇曉玫。

既然不只是玩伴，那自己就有義務帶她去看看更遠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