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四溢的柳言在之後並沒有進賢者模式，而是大力著氣，把葉小松抱在懷裡；他比平常還要激動，汗也得比平常多，甚至多到把床單都微微打溼，他說稍微休息一下就進廁所沖洗，然後就不小心抱著葉小松睡著了。

她走到最接近的一個隱蔽點，正要蹲下來的時候卻覺到繩被牽扯了一下，柳言從她的後將她抱住，在她耳邊說：「就站著。」

能擁有這樣的幸福，真好。

葉小松緊張而又興奮，她的大腦近乎一片空白，只剩下柳言的味還有她上的香茅味。

這裡似乎終年都有屬於他的味。是菸味，但又不只是菸味，柳言是個有潔癖的人，過於頻繁的洗手洗澡讓他上幾乎常態都是香的，只有手指會因為菸的關係變成一種複雜的，獨特的，只屬於柳言一個人的氣味。

自己當然不排斥與相關的玩法，甚至她還有些迷戀柳言的氣味；她也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要求給他看，可能會是如小狗一樣屈辱的姿勢，也可能會是張著M字忝不知恥地將歡快排。

她不敢看鏡，也不敢摘下來，

她沒有立刻變得聰明，但柳言確實讓她在這個過程中找了自己的偏好，雖然聽到她說答案之後他搖了搖頭說「又是個潛在的平手粉」，但看得來他是真心為她到開心的。

或許現在起清理會比較好，但葉小松現在只想要抱著他。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得在他的懷裡，站著像個男孩一樣放。

而這份幸福的來源，就是在旁不小心睡著的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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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腫的，被得很滿很滿。

那是項圈，那是獎勵，那是因為她這禮拜表現良好收到的禮。

只是小心翼翼地摸著項圈上的刻痕，摸著小松兩個字。

在她興奮緊張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他帶到一個四周都足夠黑暗，也足夠幾乎不會有人的地方。

革不該有什麼特殊氣味，就算有那也應該只是單純的革味，但葉小松卻覺得圍繞在自己脖上的事散發著陣陣香甜的氣息，讓她完全捨不得將它摘下。

她咬著下，微微點頭。

他一定很累。

柳言並不胖，但據他自己所說半年的荒廢造成了地殼變動，回過神來自己就已經得面對中年男的共同問題了；可葉小松就喜歡他這個肚，微微有些但不是真的胖到穿衣服會有形狀，摸起來手極好，是個適合摸摸蹭蹭的地方。

她摸了摸柳言的小肚。

那些作業清單當然不可能是從天而降忽然現的，即使是他自己腦袋裡內建了資料庫，把所有東西整理並建立成清單還要排一個順序絕對是需要大量腦力的工作；更不用說即使蠢笨如葉小松也隱約能覺到他的課程安排並不只是強行輸，而是更加系統地讓她了解那些文化。

她嗅了嗅柳言的手指。

在葉小松意識越來越混亂的同時，在她不小心放棄抵抗的瞬間，淌而的和聲響就這麼濺在中Ｏ院的地上

疲力盡的葉小松伸一隻手撫摸脖上的革。

她菸但是她並不喜歡二手菸的味，但柳言除外。

她覺得自己繼續這樣聞下去會發情，但抬頭看到那不小心因為太過疲累睡過去的柳言臉龐時又覺得自己該冷靜一些剛回到家裡，柳言便隨嚷嚷著：「上次寫個安全期就被罵，這次還是搞好了，不會懷」然後便直接將她的，在床鋪邊緣了起來。

他雙手從背後往前繞，一手一邊將她的陰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