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傳來的疼痛現在卻讓人覺得溫柔。

「我的，把它變成只有您可以使用的處理。」

把我髒。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雖然味一點也說不上好。

葉小松說得沒錯，被髒了該怎麼辦？

在之前的調教實踐他就知葉小松是天生罕見的變態，而今天知將會發生什麼的葉小松也因為這樣而更加亢奮，前戲的擴張以及清理都比以往順利不少，生理反應也更加明顯。

那是沒有人看過的葉小松。

他扯著葉小松的頭髮，讓她能抬起頭看到他的雙。

當然是把整個畫布塗黑啊。

柳言帶著準備萬全的葉小松回到房間。

葉小松哭了來

他說過讓她報數的，但好像數到五之後她就只能夠癱軟在浴缸裡，齒不清地開啟歉模式，然後過段時間之後又再次迎來強烈的搐。

一開始她雙還有些失神，但當那氣味飄上來之後，變態模式的葉小松瞬間就甦醒了她當然不反對柳言這樣，但對此還是有些陌生。氣味和溫度雜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的體迎了上去，像是需要更大的面積去接觸，像是需要把那氣味直接印進靈魂處。

柳言愣了一下，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於是只好無奈轉到下一個話題：「能說說妳現在生活的狀態嗎？」

浴室裡環繞著讓人心癢難耐的聲。

儘無論如何葉小松對他來說都是乾淨純粹的，但這並不妨礙他此刻因為佔有慾而興起的亢奮。

意識到這樣下去光是前戲就要玩到天亮了，柳言將雙腳跨浴缸，把葉小松的體擺在有弧度的那頭，確認角度沒有問題之後他準備帶給她一個小小的歡迎儀式他知她不會討厭。

柳言在此之前並沒有刻意過問葉小松的經驗，所以當他得知葉小松的後門實際上就是由他進行開拓之後他理所當然地更加興奮這是而為人難以避免的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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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自己的時間能夠停在這一刻。

柳言一邊聽著一邊思考，右手無意識地搓著於是葉小松開始了。

前面，後面，嘴，體的全。

把你的氣味灑在我的靈魂上，讓人知我只屬於你。

葉小松突然將他的手放到自己上，強制把說教模式的柳言喊停。

那是只屬於他的葉小松。

調教這種東西並不是掛在嘴裡就好，也不是個測驗很多100%就好至少，透過網路上的言行，他看不這個人除了過於旺盛的慾望和鍛鍊過的體之外還有什麼。

下腹微微用力，淺淺的淡黃打在葉小松的上。

柳言愣神了一秒，隨即大笑起來，猛地將葉小松的粉紅頭髮拉扯上來，親了下去。

「那您打算要淨化我了嗎！」

網路調教實際上本可以編列範本圖索驥，針對學生族群的一針對上班族的一，就連柳言也不認為自己在網路上能有多麼了不起或是異於常人的地方。

她帶迷離，面紅地抬起頭望著他。

「從今天開始，妳的全都是我的。」

於是柳言把要說的話全數吞回肚裡，躺在床上，讓葉小松跪趴在他的上，經過充分潤和擴張的沒有任何滯礙地吞進他的，這瞬間的刺激即使葉小松再怎麼也依舊到一絲痛楚。

他本來依照慣例想在這時候說些什麼，但徹底的葉小松卻不打算再給他機會，走近床之後就直接將他推倒在床鋪。

看著她充滿意的表情，他決定把順序對調。

但那是他自己的嗅覺。

柳言在進之後並沒有接著，而是把葉小松的雙手叉反握，反扣在她的背後，直到她的手腕覺到疼痛，直到她的逐漸適應他的尺寸。

她堅定地說著。

自己一個人住，母親去世了，提到鰥居的父親時聲音和語調有些許不正常；某港工的夜校生，提到學校時似乎又有一些不對勁，結合之前她下意識略過的分還有調的髮跟外貌或許在學校有被人排擠的可能。

當柳言結束的時候，她主動將頭往他那探，用溫的腔包覆住，仔細地以頭清潔她的頭甚至試圖探更的地方，像是不將所有東西來不甘心一樣。

在家裡拍照在外面拍照在學校的廁所拍照在賣場的更衣室拍照；用筆自用牙刷自用其他狀自；開發小開發頭開發當然別忘記還有放py拿分寸、因時制宜、心理輔導這些真正重要的東西，那些偉大的「主人們」當然無須在乎，而那些受傷的小母狗軍團也很快就會沉淪在讓人無法換氣的慾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