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無語，這該怪自己半年來的頹廢嗎？

他再次睡了過去。

他忘記自己是用什麼姿勢睡的，但醒來時卻發現葉小松幾乎整個人蜷縮在他懷裡。

「那我還能再上來找你嗎？」

上來找我他咀嚼了一下這個詞彙，覺得有意思。

「起來。」

「嗯？嗯嗯嗯？」她睛一亮，笑了。

她認真整理了一下頭髮，再次那個像笨一樣的笑容。

他想起熟睡的她。

「所以之後我必須要叫您主人，您應該要叫我小母狗？」

「要上課了呢。」她情緒有些低落，「要回家了呢」

「主人？」

的所有權之賜暫時從店長那邊要來的監視控制權，虧他還自以為那次天衣無縫，沒想到漏了一個躲在樓梯偷窺的女孩。

她依依不捨的收拾著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回去。明明這過程不需要多少時間，但他卻知葉小松在拖延著不是不想走，只是為了單純地想待久一點而拖延。但現在是夏天，無論將速度怎麼放慢也不過就那幾件衣服，在完成一切之後，他將她送到門邊。

「對不起喔，剛剛小松趁你睡覺的時候又偷偷自了幾次，沒有經過允許自的話要被處罰對吧對吧？」

「今天是星期天呢。」

「趴下。」

只是實踐的話。

我叫葉小松，你呢？

「欸嘿嘿」葉小松像個笨一樣撓著頭傻笑著。

「對不起呢，在那之後小松的笨腦袋裡面總是裝著那些畫面還有聲音那些事情應該是很奇怪的對吧？可是那兩個的表情都很愉悅的樣。而且被那樣真的會舒服嗎？拿來玩的時候也會興奮嗎？那段時間自的時候甚至作夢的時候都是那兩段回憶，後來我」

他忽然覺得應該要推翻自己之前的決定才對，但沒等到他開，葉小松就將自己的手機畫面遞了上來要他加好友。如果現在拒絕的話是不是太過無情了？即使自己還沒過，無論是前面後面或是嘴也沒讓她用手碰過。

那個像最級人偶一樣的她。

只是實踐的話，似乎是個很好的對象？

雖然是初次實踐，但葉小松的度還有變態程度確實超他的想像。雖然也不是沒有接觸過經驗豐富的大，可大們經百戰的同時也得使用更刁鑽的攻擊方式才能奏效，而不像葉小松這樣碰哪都能，隨意的搓都能讓她顫抖。

醒來的時候，葉小松正拿著手機，沒有提示音，只有一個忙碌於打字的少女。

反正不過是個聊天軟體而已，不是嗎？

不會因為搐、不會顫抖個不停、不會動不動就發情、不會總是想要蹭過來他邊他聞他、不會毫無廉恥地將自己的無小掰開喊著要給他

因為將這定義為實踐，所以他謹守著自己未曾開的規矩。雖然葉小松一臉很想的樣，但他終究只是隨意地，在手痠之前使用自己的雙手發洩來，然後立刻將衛生紙丟進馬桶他很懷疑如果自己在聖人時間動作稍微慢一點的話對方會不會直接搶過去聞。

不過位有點奇怪。

她並不是躺在他旁邊，而是躺在他的雙之間，一邊打字一邊動鼻用力聞嗅著什麼。

「回家？為什麼？」

「再說吧，稱謂沒有這麼廉價，你跟您也不是只差了一個音。」

在走進電梯之前，她突然回過頭來。

「智障網路低能調教廢文垃圾小說別看太多，傷睛傷神傷腦。妳應該試試那些搞京都大小的、搞香港材生的、情版的藍大門還有哥哥搞妹妹跟學妹的故事。」

「可以了。」不是因為她話太多而叫停，而是怕她越說越興奮又會再晃動求。「所以妳是刻意留下來的？刻意那些破綻誘我？」

「那個，對不起呢。」她用手遮著自己的臉，透過指縫觀察他：「雖然今天被您邀上來的確有些意外，可是當我進到您房間之後，一邊看著那些東西一邊想起大胖他們說過你最近半年都沒有帶任何女生去便利商店我就我就覺得好像可以趁機點什麼真的很對不起呢。」

那個縮在他懷裡，輕輕拉著他的衣角的她。

「妳不用上課？」

他有些頭疼，隱隱約約知葉小松接下來將要講述一個怎樣的故事。

他不知該不該生氣，但對著這樣的她總覺得很難吐什麼嚴厲的字句，趁著徹底軟下去之後他便提了要他回家的要求，就當今天晚上只是久違地碰巧實踐了一次。

趴下，抬。

他重複一次。

「如果我有空的話。現在妳差不多該走了吧？總不會明天還是星期天？」

他最終還是將葉小松加為好友。

「對不起呢，果然還是想要一個正式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