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孩看着年纪不大，甩脸时却寒气森森，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误会误会。”外商讪笑着急忙解释。

“听说芦青姑娘从前学过唱戏，只是后来受人所欺，又坏了嗓，从此便不再肯轻易开嗓。但自从将重心扑在了学堂上，见到了学堂中许多女的坎坷经历，又和另

少年将过往之事娓娓来，外商听得津津有味。

回答了少年地陪。

此刻的女学堂内，恰好在上音律课。

等解释完了才想起哪不对——他是雇主，少年是活的，凭什么他给少年人赔不是！

“学堂？这么大？”外国商人诧异，细细一品，更觉有趣，“而且你说是‘女’学堂？难有人专门教授女？”

外国商人不知想到哪去了，眉一挑，“学堂里该不会只收漂亮女吧？”

“不瞒金爷，咱们这金沙县有‘三不’，其一就是伎人卖艺不卖。这意思就是，手艺人凭本事吃饭，本事不好可以没钱，但不能卖尊严。就拿金爷雇我当一日的地陪来说——我们是公平易，你钱、我力，金爷不是我的主人，我不是金爷的隶。金爷若记住了这规矩，我才好带您女学堂参观。”少年正肃容。

“……这样行了数月后，其夫，也就是萧府大老爷，念及妻肚太大，不愿她劳，便不许萧林氏再女学堂的事。

“那难怪您不知——这是闻名于国境的林氏女学堂。”

授课的老师是名动国境的铃雀姑娘，助教是林家大姑曾经的贴丫鬟——芦青。

少年忽地冷了脸，“金爷若是想去勾栏，雇一辆踏云车行的车，让车夫送您去龙舟城西边，那里有著名的乐坊，艳无数。”

“芦青姑娘念及主为学堂耗费了许多心神，不忍主之后月了过度劳，便毅然挑起了大梁……

“不错。”少年地陪的笑容中多了几分骄傲，“以前学堂也就一个小院那么大，五六间教室，刚开办的时候，都没有人家敢送女儿上门。不过现在，学堂里的名额可千金难求，金爷是不知，就连当今圣上都要亲自为公主、郡主们面，才能及时占下名额。”

“自六年前，当时的林家大小林惜惜，嫁到了来历神秘的萧府后，原本为林家家主的大小就将掌家之权给了亲妹妹，而她自己专心打理女学堂，忙于聘请合适的老师，开设有实用价值的课程等。

“起初，芦青也只是当个跑传话的，但伴随着萧林氏孩的日数渐大，她怀的又是双生，比寻常妇人要累上一倍，渐渐的，萧林氏当真顾不上学堂了。

“然，女学堂毕竟是萧林氏的心血，她自己不能，但边培养这么多年的丫鬟芦青，却是个可用之才。于是萧林氏养胎期间，芦青代为理学堂事宜。”

外商沉一刻，若有所思，随后释然一笑，：“有意思。那请小哥带路，我去参观参观这大魏皇帝都要挤破抢学位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