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還有那枚寫著失敗之的徽章。

「所以，我決定讓您真正死一次。」

「聽著，一條涼。」

卻遮不住少女裡的自信及風采。

這真是不公平卻又最平衡的遊戲。

「不論有什麼選項，我都有讓您走向Good End的能力。不您背負了多少記憶，我都有自信我們能夠創造更多的回憶。整整十四年又怎樣？涼也不過才十Ｏ歲而已，要擊敗那些女人們又有何難？」

我苦笑。

我極其張狂地大笑起來。

警察叔叔救命啊，這裡有個超級無敵跟蹤狂啊，這傢伙不只是頭腦派還是個行動派，從那個猥褻的笑容裡面我看透了真相，她把我過去十幾年總共上億字的文章和小說全都看完了啊！順便舉報一下我自己對對，是的，就是上次和您說的那個變態蘿莉控。

不是能到，不是想到。

都這年代了，誰還會知五星語的梗啊，笨主人！

我極其想要掐死那個時間線的自己。

「那是計畫好的吧？」

「誰知呢，也許您沒有現的話涼隔天就得登上社會版面了呢。」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

今年的京都，下了一場雪像是要把整個世界都染成白的大雪。

「您的存檔已經超自能承受的範圍了。」

「您用了整整一半的人生去追尋所謂的愛以及救贖，直到您再也無法負荷，直到您再也不願意相信為止，直到您選擇結束為止。」

我再一次忍住吐槽的衝動，和涼在雪中前進。

「我從不直接在妳面前菸，因為我知妳沒有很喜歡這樣的味，但是今天不一樣。」我了一，涼接過去，笨拙地了一，被嗆到了。

而是她會到。

涼哭著、笑著，接過了徽章。

「我本來只想要靜靜地在幕後注視著您，也覺到您習慣京都生活之後漸漸愛上了這裡，我以為對您來說這一切都是在往好的方向的發展。但今年三月，我和同學到艾莉緹喝下午茶的時候我看到了在外頭著香菸的您。」

家，去把那不屬於我的一切搶過來。」

我想起了那個不想選什麼，最後選項都會強制變成翻女角的遊戲。

搞什麼鬼，這到底是什麼低能的真相。

白的制服，黑的仔褲。

「您是個廢那又如何？您對人類失去希望那又如何？您中的日本同樣醜陋不堪那又如何？您早就沒有了心那又如何？我養你，我陪你一起改變這個讓你厭惡的世界，我跟著你紀錄那些好的東西，我重新替您安裝一個署名涼的人工心臟就好了。」

「但是那又如何？只要不紀錄，一直將遊戲進行下去就好了。」

「雖然您沒有說，但是我能受到您想要推開我。當您問起京都會不會下雪那時候我受到強烈的挫敗，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就算放下尊嚴拉大一起下海、盡情讓您在我上釋放黑暗面，到頭來您的理智還是會戰勝一切。」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讓這件事發生？」

「從計畫開始的那天，我就決心要拖著這樣的您前進。」

「沒有很多，涼不過把您所有的文章都看完了而已。」她笑得相當燦爛。

「坐上來。」

我知她接下來要觸碰的是一個最危險最心的話題。

「您說教的時候興致太，聲音太大，被附近的住民舉報了。附帶一提，那天您一樣仔細地把每一菸都收拾乾淨。」

菸還在，打火機也還在。

「妳到底知多少？」

「您有一篇文章提到了一少女遊戲，劇本大意是如果女主角帶著回憶進到第二輪會發生什麼事，然後在底下吐槽為什麼沒有人在乎那些一次又一次攻略不同女角的男主角心情。」

「死一次，救一次。」

風雪飄落。

涼把手伸來替我擋風，合著我把菸點燃。

「那最後鬧成那樣又是怎麼回事？」

「將你的血獻給我吧。以唯一的一個人為主人，就只對我一人誓以忠誠吧！記住我的名字呃等等，我到現在還是沒有名字，也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家名總之，和這徽章一起接下吧。」

「六月的相遇，您救了我第二次。」

全篇完。

「於是我決定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喔喔喔喔喔原來是這樣啊才怪！

她停下腳步，蹲在我面前，看著我的睛說話。

這是我的味。

「即使我再一次自殺？」

那天沒有注意到涼的原因很單純。

我完全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盯著一整桌的小蘿莉看啊。

涼她媽，您知您女兒笑起來真的跟隻狐狸一樣嗎？

屬於我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