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就像認識第一天那時候一樣。
嚴謹的邏輯,絲毫不願意退讓的語氣。
「不、不是那樣的。」涼的聲音越來越不知所措。
「涼只專屬於您一人。」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一條涼,妳的本質不過只是隻誰都能上的
亂母狗而已,誰讓妳這樣自以為是地窺視我的內心的?」
「那麼,妳要怎麼證明?像是個真正的變態跟蹤狂一樣殺了我?切下我的四肢之後開心地將我囚禁直到生機斷絕?在我面前自殺嗎?但是,這也就代表妳不過是在死前還想著我而已。悔恨、迷惘,掩耳盜鈴式的騙局只能讓妳拿去自吧:天啊我真的是好喜歡好喜歡沒有未來可言,抓不緊現在,太多的過去。妳想說的一切我都清楚,甚至不止一個跟我說過類似的東西但,不過只是如此而已。」
停下來。
「到頭來,只是想要把責任全推卸給她們吧?因為一開始就預想到結局,所以自己也不過只是悲劇中的一環。您真的有愛過那些女生嗎?您真的是發自內心想要與她們談戀愛嗎?還是說」
但此時此刻,那卻是讓我心情變得更加惡劣的助燃劑。
可是那又如何呢?
停下。
「我從來沒有允許妳使用這個稱呼。」
沒有人知的那一
份,徹底地碎裂了。
「您本只是個在一開始就決定要撤退的膽小鬼?您
本從未相信過她們是愛著您的,您只是一次又一次在心底期待最後的自我式悲劇而已?」
拜託了,停下來。
「您為什麼不能夠冷靜下來呢?主人,給我們一點空間,先掛電話好嗎。」
我再次點燃了一菸,似乎是因為風大,多
了好一陣時間。
「不,正因為我相信妳才會如此,但我看到的一切卻把答案指向一個奇怪的方向。我相信和京密謀的妳、相信不告而別的妳、相信刻意壓抑著自己的情慾用以討好我的妳、相信我不在
邊依舊如此
亂的妳。妳從一開始的
現就顯得不合常理,我倒是有點好奇妳到底是為了什麼
現在我面前?」
我不知涼
是從哪裡得知跟我前女友們相關的情報。
涼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疲倦。
然後我笑了,笑得有些開心。
「您總是相信前的一切,相信對方說
的話語,和您的前女友們相處時不就是如此嗎?您早就知
最後的結果會是離別,卻還是認為自己或許可以改變這一切。」
「夠了、夠了!」
「從來沒有。」
「是嗎?懷著不敢說的目的接近我,大放厥詞談論妳
本就不了解的東西,這就是妳所期望的關係?」
讓人覺得陌生。
「所有的一切明天我都會跟您解釋清楚,請您先休息好嗎?」
對話的氣氛相當惡劣,卻像今天京都的天氣一樣。我聽到話筒那邊傳來涼強忍著的啜泣聲,一直過了很久她的呼
才穩定下來。
「妳跟她們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妳到底以為自己是誰?談論我的過去?談論我和前女友們的過去?平常那些討好我的偽裝倒是得相當不錯嘛,在那之下的妳原來是如此不堪嗎?現在決定
自己的真面目了?」
「您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哭聲徹底停止了。
碎裂了。
「為什麼您不願意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