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說起來，狗和人之間搖晃的差異我大概也分辨得不是很清楚就在我惡意打著她的讓鈴鐺再次響起的時候，她突然轉過頭來哀求著我。

「涼是涼。」

壓到膀胱，她猛地點頭。

不僅只是意志上的對抗，還有來自於體裡面持續被點燃著的慾火。刻意控制了一整個晚上效果顯得十分顯著，她的頭幾乎沒再收回一直在外頭。狗狗將頭伸去是為了散熱，女犬這樣的動作卻只是顯得下賤而情，上那張乾淨緻的小臉真是個很好的畫面。

「這裡？」

即使是看著火綻放就掉淚的笨樣也喜歡。

我牽著涼小小繞了一圈。

「選一下吧，妳可以像隻狗狗一樣把腳抬起來撒，也可以像平常在浴室那樣需要幫妳丟幣嗎？」我指了指墊。

僅僅只是一圈的繞行就讓她意識幾近崩潰。

不是怎樣的你我都喜歡。

我想起了禁止小便的標語。

丟幣指的是我自己慣用的，用以確定自己心意的小手段。把答案收縮到兩個方向，一正一反，幣拋去的時候如果是真心希望的結果自然沒有疑慮，而如果是沒有那麼想要的結果也可以在看到正反面的瞬間得知。

然後像隻狗一樣，吐著頭開始氣。

我思考了一下，把之前的墊拿來鋪在地上。

讓她把腳抬起來學著狗狗的小便方式解放大概也會可愛的，不過既然讓她選大概，是她認為這樣的樣比較情比較亂，我也會比較喜歡吧。

「涼不是狗狗。」

第一波的稍微激烈一些，後續則是由於姿勢的關係得稍微有些緩慢。

不過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躺了下來，完全無視了我的提議。也幸虧尾的材質有挑選過才沒有被這突然的動作擠壓到不過即使如此，她還是偷偷前後磨蹭了好幾下，似乎這樣能夠舒緩些什麼似的。

不夠自然，我說。

「吧。」

她必須是一隻狗知自己是人的狗。

是一隻狗。妳不能把自己視為一隻狗，一條涼是一隻努力模仿著母狗動作神態取悅我，卻必須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人的母狗。」總覺得這話有些拗，不過涼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雖然只有月和遠處的燈火，不過這已經足矣

「這裡？」

「那就是這邊吧。」

人與狗之間的動作必然存在著細節上的差異，那畢竟不是一個人的體本能，而在模仿的過程中意識到自己正在著這樣的事情又會讓她到羞恥。

真是亂又可愛的表情。

我拉扯，她搖頭。

足以讓我好好看著母狗涼。

所以即使像隻狗一樣四肢著地爬行，卻知我的視線在看著她。

所以即使她像隻狗一樣搖晃著，卻依舊會因為鈴鐺的聲響而羞澀。

這次觸碰起小，她還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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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鏡頭我再一次地受到，她吐頭一邊一邊，還一邊用齒不清的方式說著「涼是狗狗但又不是狗狗」的樣實在可愛極了。

讓人想要壞。

並不是限制她的發情程度，而是限制她的思維模式。

「搖尾的方式得重新訓練一下。」

剛開始的爬行有些生澀，而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她進行掩飾，於是鈴鐺聲輕輕響著，磨蹭著小的細繩爬滿了她的，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清冽。

正後方的視角，如果是狗狗或許不會覺得奇怪，但為人的那分卻提醒著涼自己被注視著、鈴鐺聲的頻率也提醒著她自己在著多麼情的動作。指導的時候又理所當然地有著更多的肢體接觸。

如果依照她現在的狀態，或許完全的母狗模式會更適合她的發揮，但我說的話卻讓她必須付心力維持自己最後僅存的理智。如果是隻發情的母狗，她只需要把自己作為人的本能切斷，把一切到我手上即可。

「老師，對不起涼已經到極限了。」

照片不是很清楚，但即使如此，也讓她更加難以自制。

搖得太賤了，這是人類晃動的方式，我說。

她有些緩慢地說了這句話。

大概把大分的意識轉移到情慾那邊了？

停下之後我問她想不想看自己的模樣，她沒有說話卻連續點了好幾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