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她看向跪在地上的西園寺京，裡似乎有些同情。

我是不是走錯片場了。

清洗。

我不知那是客的敬語，還是確實有使用敬語的必要。

我把菸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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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與這間會所的關係是什麼？

她穿著紅的麻繩，穿著黑的吊帶襪。

頸著一個看起來有些老舊的項圈。

京帶著我們走進最裡邊的包廂。

完全不同繩縛的示範與教學、遛「狗」散步、全赤的少女被綁在椅供人玩樂、全被橡膠衣覆蓋住，著啤酒肚在人腳底的大叔。

這裡或許是他們的樂園。

似乎是有持續鍛鍊，肚間沒有太多贅，腰線十分明顯。黑吊帶襪包覆著京的長，那是一雙修長筆直卻不會太過瘦弱的誘人真想把手摸上去，真想磨蹭她的大，真想拍擊那對充滿彈的下意識地，我就這樣打量起前的她。

這不禮貌，於是我移開視線。

京的不小這件事我很清楚，還記得第一次前往「東」的時候，沒有刻意窺視的我，紅衣底下的隆起便讓我留下刻的印象。而衣襯衫這種穿搭方式雖然已經盡量將藏起來，但是即便如此，在一些特定的姿勢時還是能受到她的材相當不錯這件事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比我預估得還要更豐滿一些，特別是在紅繩的襯托下，這對的份量顯得更加可觀，更加立。

直到此刻，我依舊一頭霧京和涼很明顯不知在什麼時候達成了協議，雖然沒有架著我走，但那時兩人的笑容與意圖相當好懂：跟我們走，或者我們帶著你走。

我點點頭。她說的地方確實是有點印象，會所裡似乎是據癖好而分成了不少小區塊，而那些小區塊的中心正好是個不大不小的舞台。

我是不是在這時候該大喊一聲：「半澤！」呢？

睡前菸。

「剛剛走來這裡的時候，您有注意到那個主舞台吧？」

然後便看到西園寺京土下座跪在我的面前。

附帶一提令我印象有些刻的是，即使在這理論上能讓「他們」放鬆心情的地方，會所似乎依舊有著某種秩序存在。當著白狐面的京場時這個覺更加強烈。無論當下他們在什麼、玩得有多激烈，看到那面之後總是優先停下手邊的動作打完招呼才繼續自己的娛樂。

打破這沉默的是涼。我不明白這時候要我菸的意義，但剛才看到的畫面以及這詭異的氣氛確實讓人有些煩躁。

涼特地換上女僕裝是為了什麼？的風衣底下又有什麼？

她需要一場別。

只是不知緣由，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總是攻守換，像個害怕我消失的孩似地那樣蜷縮在我的懷裡。明明以體型差來說是相當困難的事我總是輕輕摸著他的頭，知他醒來之後看到自己這樣會惱羞，所以提前離開那不知是否屬於自己的位。

涼對我說。

在一天的最後他會讓我換上白長襪。不帶絲、沒有紋，素淨得彷彿這世界只剩下一種顏。他讓我別動，用手把玩著我的腳掌腳背，用它去踩踏、輕壓、搓，直到將所有的情緒用那可憐的表情發洩為止。

然後，京站了起來，把風衣褪下那或許是我見過最為理想的體。

侍者端上三杯飲料，點頭致意之後離開。

「請容我解釋。」涼的聲音告訴我這並非幻想。

「老師，請您點菸。」

然後，開始我的一天。

協議的內容是什麼？

然後回到床上抱著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