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要怀也是怀上我的吧?
嫉妒和被打扰的不满使得年拍掉了在博士后背游离的手,她热烈地吻着博士,猛地一顶,将肉棒挺进子宫颈边的穹窿内,直接地侵犯起未知的领域。而博士,突然一声酥了人骨头的吟叫,指甲硬生生在妖怪身上划出了三道血痕,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起来,全身抽搐着达到了近乎鬼畜的高潮。
直接对着小小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为她授种,年强忍着被她快要咬断的力道,插在里面如同栓一样不让精液漏出。大量的白浊液在下腹部翻滚,博士身体虚软无力,根本受不起这样的冲击,啊啊地叫着,几近狂乱地挥舞着的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尖叫。只能挂在年的肩膀上,流着口水和眼泪,眼前一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陈年要插坏了
哼要一起来吗?
朝着旁边的陈发出了邀请,对方停下了系纽扣的动作,微微一顿便了然地露出了笑意。她的两指捏着刚拉上没多久的裤链,摸出了半硬的性器。与此同时年将博士翻转过来,整根带着浊白爱液的肉棍又对着娇小的菊蕾挺入,让被操开微微外翻的蜜穴对着再次蓄势待发的警司。
她背靠在年的身上,前胸被两人各占据一个,被迫不知廉耻地大开双腿,前后两穴艰难地吞吐着两人的肉棒。虽然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偏偏这种时候最爱斗气两人很默契地在暗暗较劲,看谁先缴械投降。可怜博士被折磨了多个小时,栖息在子宫里的小龙筋还在叫嚣着要两人的精液,她因此莫名地在强制高潮和欲求不满间徘徊,在矛盾里迷失了方向。
她的后穴本来开发次数极少,如今却是汁液横流,如同前穴媚肉,抽抽搭搭地滴着粘液,欢快地接纳一次次破开禁制的欲根。
不要了不要了
双穴一同被入侵的感觉逼疯了她。极乐的背后是虚脱的无力,强烈的连续高潮早已掏空了她的体力,可惜体内还未得到浇灌的龙筋依旧指引着她的身体走向堕落,极端渴求着两人浓稠的精液。
还说不要呢?你的穴流了那么多口水,我怎么能好意思不多喂点呢?
年故意用拇指揩她的唇瓣,逗弄着她微微露出的小舌,坏心眼地瞥了眼陈问:博士想先喝谁的牛奶?
都都想喝求求你们哈啊
年知道她是撒了慌的。只有前穴埋着龙筋,她的身体对于前穴得到满足的欲望应该远远大于后穴。真是贪心的孩子,挑选了两边都不得罪的说法。有心去惩罚她,于是年偏头咬住她赤红的耳廓,问:博士哪边更想要?
前啊、没有年不是
不假思索的诚实回答让两人都笑了,只有博士脸颊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扑腾着双臂挣扎起来。陈见状摁住她的臂膀,加快了抽送进攻的速度,挑着眉问:既然博士那么想要,那我和年,都射在前面的小穴好不好?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吻住她翕动的唇瓣:把博士的小穴,射得满满的
把她接下来的抗议也好迎合也好全都吞入腹中,维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深吻,在她的体内喷发出忍耐许久的白液。趁着她眼神迷离时,陈迅速抽出,换上年的欲根,又在她尚未平息的肉穴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瞬间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又踢又打的四肢似乎在发泄着过多的快感。
两人的液体被龙筋贪婪地吸收着,被两人肆意欺凌的博士目光飘忽,看上去略有些呆滞,似乎在细细地品味着被同时满足的快乐,却又太过疲劳而失了神。
就这样把她变成我们的奴隶也可以吗?
你哪来的资本说这种话。
是啊,是啊。陈点了点头,将瘫软的博士抱起时,年的肉根被拔出,惹得博士漏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年则是默契地转身从床头柜拿来了湿巾纸,难得算是细心地为博士擦拭一片泥泞的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