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开始完全依照本能的驱使她，重的呼声里，他听到雁稚回着鼻认错，呜呜咽咽承认自己那时候是蓄意勾引。

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妻的，而会到她对这方式的享受，蒋颂开始说一些让雁稚回情难自禁的话。

雁稚回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被得直往前缩，只顾着去会那难耐的饱腹快，而后遂着蒋颂的意，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哼叫。

“我才没……呜…好……爸爸…”

后的男人低声说她是小妇，扇她的又快力气又重，雁稚回很快觉到尖了起来，应该是被他扇红，也许很快就要。

“我小的时候…不是，呜呜好重，爸爸…轻儿我……”

蒋颂轻轻笑了一声，压着她的往上，直到骑到她上。

“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好喜，爸爸……第一次自，就是想着您的手…好，又好净，好长……”

雁稚回咬着承受这另类的占有，整个人髓知味，得厉害。

她试图把逻辑反推回去。

他似乎并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应，着她的肩埋又了一会儿，才继续：“……我真不敢想。”

那时没注意的书房角落坐着的小女孩，给侄女补完课后每次遇到他都羞怯地低着，只给他看她的一截下，以及线条漂亮的脖颈。

“我想多了？”他问，下开始轻缓地，检查她的容纳能力：“会有好孩那样玩画画的东西吗？给我看的时候，还在夹。你那时候，会不知什么是夹吗？”

项链的尾扣像她的尾一样搭在那儿，轻轻晃动，努力示好。

蹭间发猫一样的叫声。

蒋颂很喜看，喜她在这印下自己掰开要他来，而后把红痕撞得更红。

他早应该发现的。如果是真的二十岁的姑娘，不会再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么不加掩饰地展来。

她完全没意识到过程里蒋颂有多兴奋，还在哽咽着跟他倾诉：“您本……呜，好舒服，还…嗯……”

蒋颂的力气越来越重，压着她骑，袋不住撞在小，把蹭开，让溅到四周。那张已经渴得快要受不了了，不停地张合翕动，对的期待如同泽不断溢。

他听着下雁稚回可见地不再如方才那般嘴，被服后呜呜叫着向他讨饶，贴着他，抬得很。

雁稚回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承认，一脸无辜望着他：“说不定是您想多了，毕竟‘我那时候才十几岁’？”

但蒋颂怀揣着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侥幸，被假象心甘情愿地瞒过，终于在雁稚回成年之前，被真相无情戳穿。

以往蒋颂不应期到来之前，她上常有痕迹在整夜的后留下来，通常能留个一两天，在锁骨，，和尖的位置。而尖能留下的，就是掌印消后的浅淡淤痕。

蒋颂垂眸看着雁稚回逐渐吃下自己，看逐渐消失在撑开瑟缩的，心无限涌起坏她的渴望。

被蒋颂比她想得还舒服，那东西很，撞开里面就像反复碾着，让人心发酸，不住蹬。

她已经很久没带着后的痕迹过夜了，上往往最多被蒋颂在留个齿痕，的地方又不能算是“痕迹”。

蒋颂轻声斥责她：“坏孩，十几岁在男人跟前发情，该挨打才长记。”

今晚它们大概又要现了。

蒋颂自是看不来她心里能装着那么多的事，渴望叫他爸爸，渴望和他，渴望被他抱着接吻。以至于总穿着短裙去见他，在总裁办公室的便笺纸上用铅笔写cock之类的单词，画形状上翘的又匆忙掉，模仿他的笔迹，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一无所知地夹。

“您本不知您的手……有多适合来……”

于是雁稚回叫床的声音逐渐从凝滞变得畅，称呼里开始再次频繁用上“爸爸”和“dad”。

“有时候我想，你会也有不应期吗？”蒋颂在她耳边得厉害。

和前面那张想吃的嘴一模一样。

她努力抓前的枕。

“真乖……”蒋颂往前移了移，不住着后的边缘，拉扯间看到里面粉的内被他撑开，一副努力想要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