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画噎了噎：“是你说先回天祁山的。”

又不是没亲过。青画啧一声，当年喝醉了的时候不就行亲了一次吗。

儿。青画垂下脑袋，叹息自己当时怎会如此不当心留下罪证。

青画倒是没什么，多是看他有些别扭而已。可顾景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一路既不说话也不看她，只沉默着赶路。

幽州城门比济源小镇阔气的多。一排兵士握着长戟，挨个排查着过往之人的行礼车辆。

青画心不在焉应一声，末了反应过来又问：“阿怎知他不会为难我？”

“偿还？”顾景慢慢眯起，周的气息冷下来，半晌才转开目光平躺在小船上，语气平静：“你怕是偿还不清。”

她半气势汹汹挂在小船上压得单薄的船侧了侧，下半却依旧伏在荷塘上，烟绿的衣衫同发尾一同浸在池里，铺展在面上。

天气越发炎起来，颇有些想要急切迈暑日里的意味。越往上的空中越发炎，青画喜凉，此时早已受不住。听他叫停，连忙使了术法慢下御云速度。

翌日，长筠特地早起为二人送行，笑地嘱咐青画：“待到了天祁山，你可要好好认个错。天祁山主定不会为难你的。”

“…只是划破了一。”

因得化人之时她还半浮在面上，此刻衣衫已然半，睫上还颤颤挂着汽。

“狡辩。”她冷哼一声，却低下伏好未再动弹：“也罢，就当是偿还你当时受的罚。”

一路无言。

顾景拱手，：“自然。”

“啊，”青画吃了一惊，看他：“不是回天祁山的吗？”

青画一愣，脆化成了人形，瞳孔成：“那你还要如何？”

青画皱眉：“往日里的大城也未如此严格，今日是怎么回事？”

“下来。”

“幽州。”顾景。

顾景看向她，突然笑了：“你这么想去受罚？”

青画盯着他清亮邃的神对视，视线慢慢移到眉间一殷红，最终定格在两片的浅红上，待他终于红了脸忍不住要坐起时，眯了眯，低压了上去。

青画虽不满，却忍住了：“等从幽州回来，阿定要送我些奇珍异宝，才可弥补这一路劳累。”

长筠摇但笑不语，只转向顾景：“顾公一路且当心，劳烦照顾青画。”

顾景摇：“我也不知。”

顾景怔了怔，神复杂地看她一。

顾景依旧平躺，只依着倾斜的船看她，一动未动。

两人心照不宣地未提起先前那个不知所谓的吻。

“啊，忘了你还很少下世来。”

“这里是哪？”

而落在青画里这目光却成了嘲讽，她蜷缩起，脑袋一面，垂丧气：“谁知你都已修成仙还带着它。”转念又一想，这可是她的特殊的信，顿时支起上半怒：“你是不是第一面就认我了？！”

顾景：“去吧。”青画只好跟上。

“果然，”青蛇呲起牙来，竖瞳：“怪不得先前还刺了我一剑！”

“同行这许多天，你竟然从未发觉它的气息。”顾景看着她的神微妙。

到两人时，排查的人愣了愣，语气放的缓了些

“好。”长筠摇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