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让你选文选文你不听，怎么着，这会抓瞎了吧，”李江陵轻踩油门，最后了两字总结，“活该。”

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们关心了。

兄妹俩个谁都没有再提及刚刚的不愉快，默契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将这事翻篇。李江陵问清地址后就立即发，半路等红灯的空档像往常一样跟李轻舟东拉西扯。

李江陵无情嘲笑：“就你理考那分儿去说你是我妹都没人信，公式就能的题你也好意思喊疼。”

李轻舟看了时间，十一二十一分，再耽搁下去搞不好真要迟到，于是上车，系好安全带。

“买衣服之前还要打电话问你我穿什么尺码，”李轻舟上扬的角缓缓压平，声音连同表情一起冷下来，“搞笑。”

李轻舟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

“我知，别的还行，就理，疼。”

“谁跟你皆大喜？”李轻舟角一勾扯了个带讽的笑，“反正咱俩长那么像，大不了你再像以前一样穿上P一P给她发过去就是了。他们俩一年到尾见我几回啊，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那些照片里本就不是我吧？”

“……”

“还行吧，不费劲。”

我给咱妈拍个照片，皆大喜。”

啧，小时候一见了他就跟在他后面声气哥哥长哥哥短地喊，长大了变得一也不可。

没用的，太迟了。

李江陵蹭的一下站起来往她房间门追了两步，手攥成拳刚要捶门，举起来动作却顿住，半晌烦躁地抓了抓发——看她平日说什么听什么乖的像只猫，还以为多少懂事了，没想到一提起跟这茬有关的人或事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抬起爪逮谁挠谁。

李轻舟若无其事地对着镜整理了一下刚换好的衣服，左右转了两圈觉得少什么，于是又返回衣柜扒拉了一个崭新的小挎包斜背到肩上。她抬看看衣柜里整齐挂着的一排崭新的小裙，两三秒钟的功夫，面无表情地一一取下来扔到衣柜的最低端。

李江陵看了她一：“上来。”

时间是十一十三分，李轻舟站在小区门，等了几个的士都载了人，低正想叫个滴滴，余光中一辆鲜红亮的保时捷911倏地刹在她跟前。

她说完这些并未再停留，转回房间。

“一中师资算好了，主要还得靠你自己努力。”

李江陵长呼一气，认命地换了鞋抓起钥匙往楼下走，关门时发情绪似的甩了大的声响，震得李轻舟房间立在地面的全镜一阵颤动。

“……”

“……”

“上回给你开家长会还让你理老师逮着一顿说，看你59分一片惨红的理试卷我当时恨不得直接跟他说我是你雇来的。”

要说起来，他从小同样也是跟父母聚少离多，但青期也没见像她这副德行……不过往细了说，他们两个的童年其实不尽相同。爷爷是军人，对他的要求从小严格到大，而这丫小时候受尽了老一辈的，甚至于后来被惯坏了，养了些不得了的脾。

“觉怎么样，听课跟得上吗？”

李轻舟敛眉，语气十分不耐：“有完没完啊，我看你学得好崇拜你才选的理不行吗，你你倒是教我啊，整天一张嘴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