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乖巧的模样倒也是十分少见，乔波想。

“让崔梦圆以你绯闻女友的份，这次可不是我自作主张。”

乔波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开起车，他开得依旧很慢，唐桦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说。直到车停在菜馆门，他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下车。”

唐桦第二天没有去公司，她喝醉了酒被乔波送回家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老黄信誓旦旦保证在一个小时之内让这些声音消失——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老黄觉得乔波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随一说你不用这么认真的。”

“下楼，带你去吃饭。”

唐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睡在卧室的床上，衣服鞋动都没动过，显然是被人随手丢在这里的。

“我还有别的事。”

唐桦着一脸懵，勉地洗了个脸刷了个牙，揣着钱包手机下了楼。老乔的黑奥迪车就在公寓门很显的位置，看到唐桦，前车灯闪了闪，她赶小跑过去。

他转过想看看她，她的脸挡在外里，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这关你什么事？你在意吗？你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吗？”

“八珍豆腐脆肘。”

“你不去吗？”

唐桦原本以为是同她说的，刚要回话，却听到乔波跟前的手机里传来张经理的声音，“好嘞，这就安排。”

她把他的外盖在上，喃喃地说，崔梦圆不上你。

卧槽这秒回是什么节奏？

“唐小桦，我知你是故意的。”乔波并不确定她这时能不能听到他的话，却依旧自顾自地说着，“那盘果泡过vodka，酒度80%，你一鼻就能闻来。”

乔波说完，快步离开了工作室。

“算我欠你一回。”

“不行。”

“你想吃什么？”

乔波的这家菜馆是在两年前开起来的，他并不打算靠这个盈利，他不缺钱，他缺的东西用钱也买不到。菜馆起初客人不多，菜也少，张经理记得，最初开业的时候，也不过只有六七样主打菜，当中的夹馍还得算成主类。

所以，当这位唐小第一次现在菜馆的时候，尽她边跟着的是另一个人，张经理也

“脆肘太油腻，换成青菜，再加个玲粥。”

她从包里翻手机，除了她的读者群里还在刷屏之外，就只有少得可怜的两条信息，均来自杜老乔。一条是早上十发来的，一条是刚刚发来的，内容完全一样，三个字：

后来菜渐渐多了起来，乔波会时不时告诉张经理，在什么地方有一家什么馆，有一什么样的特别好吃的菜，他就专门派了人去想方设法学回来，一模一样的，添在菜单里。

唐小桦没有再回答他，他拉开那件外才发现，她真的睡着了。

随手丢，就像个人形行李袋一样。

唐桦随手回了一条，“醒了。”

她没有应声，还昏昏沉沉地睡着。

醒了吗？

乔波把车停在路边，脱下外丢在她上，他说，你为什么要这么？

座位上睡得昏天黑地的唐桦，“唐小桦。”

然后，他又想到了今天一早跑到他那儿哭哭啼啼的崔梦圆，问，“老乔，你样都不行吗？”

唐桦大约是醉了，依旧没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