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是每一句都是真的？”

他曾是半个江湖人，自己倒是忘了。

“息泽，我困了……”

“念念，你为何……”慕息泽话音未落，便到自己的上覆上了那对熟悉的温凉，只不过如蜻蜓一般，轻轻一下，便又离去。

慕息泽忽地直起了，扶着她的肩膀，与她面对面，半晌才开：“念念，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夏念微微抬，他的一缕墨发掉在了自己脸上，冰冰凉凉，她指尖绕过那发丝，轻轻问：“息泽，你白天说的是真的吗？”

“猜的，不过看来我猜对了。那么作为换，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夏念猛然从慕息泽怀中，“你——这是占我便宜。”

夏念心中大惊，若不是这沉沉夜，自己的慌哪里能逃得过他的睛。只是怎么办，他不可以知，可这人这般锐，如何回答才能掩饰过去。

夏念伸回了手，脱离那熟悉温度的刹那，心有些隐痛。

“你怎么知我要问这个？”

慕息泽轻笑一声，翻上了床，还未及夏念反应过来，便被他拥了怀里。他凑近她的耳畔，气息温得让她心里发酥，轻轻：“念念，今晚为本王侍寝，那青玉樽我便不计较了。”

“啊？”夏念一时怔怔，随即抬痴痴：“怎么赔？”

薄薄，夏念透过白的窗纸依稀可以看见慕息泽的脸，浅浅的笑意浮在他的脸上。这张脸，即使不看，夏念也能在脑海勾勒他的样，一颦一笑，刻在心里。

“念念，”她的话被生生的截断了，慕息泽凑近了她，轻轻：“你打坏了我王府的青玉樽，你打算怎么赔？”

夏念听毕双拳狠捶他，自己只觉得此刻脸灼灼发，不自觉双手掩面羞赧，“不是！我……我脸疼，不行。”

“息泽你……”

慕息泽微微一顿，随即又在夏念脑袋上敲了一下，不过比之前轻了许多，“念念，你跟着我久了，连说话都变聪明了许多。”他将怀中人拥的更一些，认真：“是真的，我没去过存风堂。”

夏念此刻觉得黑暗真是个好东西，自己双脸发，还好他看不到。只是他的怀抱，他的温度，他的气味，自己竟然不争气地舍不得推开。

“我白天说了许多话，你问的是哪一句？”

“念念，你发什么呆？”慕息泽抓起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皱了皱眉：“手怎么这样凉？”

慕息泽玩味一笑，将夏念又拉怀中，“念念为何这么大反应，不是几乎每晚都占吗？”

“念念，我倒是不觉得这脸和……”夏念胡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把话讲下去。慕息泽似是微怔，拨开她的手，接着便轻佻一笑，“真是大胆，你可知没人敢这样的？近我的人一般可都已经变成死人了。”

夏念趁慕息泽还怔怔之时，将被胡盖在两人上便躺下了。

“哦？”慕息泽低，凑近夏念耳边又耳语了几句。

“你问。”

“今晚不行……”

慕息泽反应过来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