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恨他总是利用我去接近他想要笼络的人，我恨他总是让我卖自己的去这些肮脏的事！他自始至终把我当一颗棋，一个玩。我恨他，我要他死！”

夏念微杨下，看着顾沛瑶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静静：“顾小，现在你知了。你父亲的死，和息泽本无关。他现在有难，我求你，去救他。”

顾沛瑶目光转向在一旁的夏念，：“公主今日来告诉我这些，恐怕不是可怜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吧？”

自己父亲在世时，丹颜便是这府里的歌姬，父亲偶尔晚上会让丹颜去客厅陪客，弹琴唱歌。这些，顾沛瑶都是记得的，丹颜说的话，她不能不信了。

□□，解药还在你手上，何必那么急，怕我不说吗？”接着又转向顾沛瑶冷冷说：“那晚是我偷了宁澜边的噬心，是我骗顾浩岩喝下那茶，顾浩岩那样信任我，自然问也没问就喝了。是我，杀了他。”

顾沛瑶退到桌边，认真地看着夏念许久，忽地笑着：“怎么？从前你与殿下恩时连看也不看我一，如今倒是来低声下气求我了。救他回来再看你们恩恩吗？”

“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一字一字从顾沛瑶的嘴里狠狠地说来，她的里像是愤怒地时刻要迸火来。

“他，你，”顾沛瑶似是极不情愿地说了这三个字，而后缓缓走到夏念旁：“他忘不了你，我于他又是什么？”

丹颜抬竟是笑了声，凤眸轻蔑看向顾沛瑶，“我说我杀了你父亲，顾浩岩。”

屋内像是突然安静了一段时间，幸好有这几秒的沉寂，让夏念得以理自己快要崩溃的内心。她从来不知原来一个人为了达到一个极想要的目的，可以装的这样不是自己。一个人另一个人到极致的时候，担心这个人到自己整副躯快要溃散的时候，竟然还能这般冷静，或许说僵绝望更合适些。

“呵，”顾沛瑶看着前这个素净无比又镇定万分的女，笑了一声，嘲讽：“长公主殿下，我要你有何用？”

顾沛瑶呆呆看着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后退了几步，握住双拳，咬牙切齿许久，终是未说一句话。

夏念看着丹颜白皙的脸上立刻多了一个掌印，嘴角挂了血迹，自己心里像是在搐。可是却不得不毫无表情地站在两人旁边，看着两人的对峙。

“为什么！”顾沛烈用力抓住丹颜的肩膀，似是想用尽全力气将要将这对肩膀碎一般，“我父亲养你长大，你到底是为什么！”

夏念的手掌握，手指掐着自己的手掌，痛得就像要血了一般，好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上前:“顾小的对息泽的心意，我知。丹颜是我给你送的第一份酬礼，这第二份酬礼，就是我自己。”

顾沛瑶睁大了双看着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红衣女，她定定看着丹颜似是想要将自己的神穿过她的一般。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丹颜刚刚说了什么，走到丹颜前面，狠狠一掌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救他回来，我离开，永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