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的，我就姑且说喜吧。”

“那季方也是自作自受，”一酒茶铺的老板一边为桌前客人倒上茶边：“听说那猛汉还被衙门里的人抓了，说是故意杀人。你说这路见不平，刀相助的事怎么能这般说？”

顾沛烈攥着手中茶杯，眉蹙。

“息泽，你走……”

“等我以后想好再说，一定不会便宜你的。”

慕息泽抱起夏念，将她放到了床上。他看着前人脸煞白，额间冷汗直冒，嘴没有一血，被咬着，那齿印无比，似是就要咬血一般，却是没哼一声。

前一下恍惚，她只能看到着慕息泽慌了的神。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那三个字是什么了？”

这刺骨一般的疼痛实在难忍，夏念尚存的一清醒意志告诉她，让他看到自己的样，他大概会自责，会内疚。

顾沛烈和丹颜两人一同坐在一旁，静静听着这一群人的话。

慕息泽看着她脸上俏地一笑，了一下她的额，“念念，那要我为你什么？”

菜贩季方在一暗巷中调戏了一个面纱的女，那女不肯摘下面纱，季方正想要用，不料却被路过的一勇猛武士砸了，当场便亡。等那武士正转想要结识那姑娘时，那姑娘却悄然不见了。

那老板啧啧摇，很是不屑官府的作为。

齐申巷近来发生了一件令人惶惶难安的事，好歹这里也是有一座皇府邸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却发生了一桩命案。死的还是往睿王府中送菜的菜贩，季方。听说这人近来才开始这门营生，不过一个月。

“诶，人家好歹是姑娘家，”一老妇忍不住嘴：“碰上这样的事儿，哪个姑娘家愿意来，听说啊，那季方可是都快要得逞了……”

慕息泽此刻心中若有一把刀在割，而且是狠狠地割，剜心一般。被他握着的手温度越来越低，他褪去了自己外衣，躺到了夏念边牢牢抱住了她，他温的膛地贴着那如冰一般寒冷的小躯。

“我看也是，若是那姑娘能当面来指正，倒也能将那猛汉救，”客人说，随即又无奈摇摇：“只是听说那日见过那姑娘的人极少，而且蒙着面，哪里能认来？”

他本以为前几日便可以等来慕息泽的死讯，没想到季方竟然在送菜途中被人打死。他虽听闻了是因为季方好而丧命的缘故，但心中终究有疑虑，怎么就能这么巧？因为那日季方正是要送有毒的菜到慕息泽府上。

夏念正开，只到周突然被一寒冷穿透，浑一疼痛蔓延开来，渐渐地如万蚁在啃噬着自己的一般，又像针扎一般疼痛。

季方这人看着老实，不料竟也会在暗巷中调戏姑娘。这事在齐申巷附近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两三日，便传到街巷尾人人都知——

一个月一次的寒毒，终是到了。

“念念！”

夏念对上他明亮的眸，杏眯弯，问：“那你先说你喜不喜？”

么？”

“好，那是不是可以能换你一个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