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一按那里,你就又哭又闹又爽,会求我别停,又让我不要弄了,再蹭几下就会泄给我,摸到了吗?黑暗中人的触觉特别敏感,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都快到了,陶思清那边却没了反应。
清儿?
嗯.....我.....我摸不到.....她声音好像快哭了。
哦,可能是你手指不够长呢!他在另一头居然笑了,傻丫头,不试试你的按摩棒?
不是按摩棒!是Sam公司出的女性玩具。而且它的另外一头也没有我的手指长。
哦,那试你把屁股抬高一点,换一个姿势,你现在躺着吗?
陶思清依言改换体位,果然手指入得更深了,中指的指尖突然碰到了开关,轻轻一按,她脸色一下变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眼泪都不自觉渗出来。
电话这头只听到一声声撩人的喘息,间或有一声半声的呻吟实在压制不住溢出喉咙。
你好乖。他叹息,清儿你好湿了对吗?舒服吗?喜欢我帮你舔吗?
那头过了几分钟,才小声地说:我很喜欢。
尾音软绵绵的,像耗尽了力气,极度欢愉后的疲惫。
那你要休息了吗?他问。
我帮你舔好吗.....你舒服吗?在说这句话之前陶思清觉得艰难又羞耻,可在电话性爱中靠自慰获得高潮后,她又觉得没那么难说出口了。
我很喜欢。他笑,在车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先舔龟头好吗?你太大了我含不下。她声音又轻柔又媚惑,这样转圈舔你喜不喜欢?
喜欢,你给我的我都喜欢。他一只手不断地撸动柱身,一只手握住龟头,闭上眼睛,似乎真的看到她趴跪在腿间,勾人的小东西。
她好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声音勾人,一声声吞咽口水的声音让他胯下涨得发痛,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几分钟后一股白浊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了他准备好的纸巾上。
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过了几秒,他说:好了。清儿你好棒。
此时陶思清已经清理好自己,拥被坐在床上。床的一半因为刚才的一番尝试而有些凌乱,另一半则平整得好像从没人躺过,就像这两年它一直以来的状态。
陶思清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你还在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