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好奇，不如自己找个机会亲自尝尝。顾悠喝完汤，放下勺说。

诺兰米觉自己像个小丑，气恼地抓起饼在嘴边狠狠咬了一。

为什么？姆佩来说，你为什么要杀掉你爸爸？

诺兰米歪嘴偷笑，对佩姆使了个。两位好基友心意相通。佩姆拍了下女孩肩膀，诺兰米趁女孩转的一瞬间叉走了饼。

而女孩似乎本没发现，若无其事地吃掉了混来的豆。

闭嘴，诺兰米。姆佩皱眉说，上周我差被那猪骗去，我弯腰捡东西，他就开始摸我，叫我去他屋里坐坐，我拍掉他的手转就走，结果关了我三天禁闭。

顾悠摇了摇。

姆佩注意到诺兰米的动作，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加以阻止。

情臭哄哄。虽然她已经15岁，但由于短发和发育不良，总是让人误会她是个男孩。

这样的恶作剧反倒让当事人自己觉得无聊。诺兰米拿叉在饼上戳来戳去，盯着顾悠看了片刻，忽然声：喂，听说你吃了你爸爸，人味如何？

少看电视吧，诺兰米。旁边一个打着鼻钉的少女说，她的名字叫姆佩，比诺兰米小一岁，个稍矮，我们可以坐那边。她抬抬下，示意角落的位置。

诺兰米愣了一下，微微涨红了脸。

天呐，才不是。诺兰米放下炸饼，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竖起一手指，你去什么样，来还是什么样，本不用担心会怀大肚什么的，只要你技术到位，你甚至可以永远当个女、当个基督徒噢，毕竟这里是教堂，咱们得放尊重。她压低声音，凑近顾悠说，我以前经常和男生这么玩，他们喜法式，在我们这儿叫

只是吃个饭而已。

没有。

没人搭理才是最尴尬的。

有个地方可以天天看电视，你去过监员的屋吗？

一般。

理说这个时候，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盘里的不见了，可是顾悠却毫无反应。

诺兰米翻了个白，用塑料叉把豆一颗一颗挑来，丢在桌上。

你没听说吗，她是吃人的疯！人！

不是爸爸，是养父。顾悠说。

监员的屋。顾悠歪，有什么好玩的？

与她们同桌吃饭的小女孩是这里最年幼的犯人，今年刚满十岁，至少从外表上看，这女孩和诺兰米中的人形象相差甚远，她材纤细矮小，五官端正，低安静地咀嚼着自己的，与邪恶完全不沾边。就是表情呆了，有憨憨的样。

顾悠。

说的好像你吃过鸟屎似的。姆佩说，你不想吃没人你。

哦，我也饱了。诺兰米站起，顾悠也随之站起，她们

噢噢，古尤，你好，古尤。

顾悠自顾喝汤，恍若未闻。

诺兰米瞥见女孩盘里的豆吃光了，饼却一未动，忽然泛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偷偷将丢在桌上的脏豆拨女孩的餐盘中。

大肚？

当然是玩游戏啦。诺兰米说，一二三木人，或者蒙骑大

哈哈哈，真惨！要是我的话，我还真想去玩玩呢！

嘿，对不起。佩姆对女孩说，刚才不小心碰到你了，你叫库尤是吧？

好吧，所以你吃掉了你的养父？

神经病。她骂，我爸早死了，要是他还在的话，我也不会待在这个鬼地方

吃饭时能不能不要谈这个？诺兰米说，我在吃炸饼，搞得我胃全无，要聊就聊别的。她看向顾悠，咧嘴一笑，嘿，古尤，你喜看电视吗？

姆佩没有理会，她端着自己的盘，径直走到角落的桌坐下。诺兰米跟在伙伴后面，不情不愿地落了座。

别信她鬼话。姆佩说，去一次，你会变成大肚。

那你一定要去一次。诺兰米坏笑，好好表现，说不定还有糖吃。

我吃完了。姆佩说，我得回去洗衣服了，诺兰米，你走不走？

诺兰米看过去，表情更臭了：我才不要和疯坐一桌！

午餐是煮豆，炸饼，外加萝卜汤。诺兰米吃了一豆，立发呕的声音：呕，这玩意儿真难吃！一鸟屎味！

顾悠没有纠正她的发音，转回继续喝自己的萝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