锏,低声下气道:秦箫,我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刻意压低的声线充满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糯软鼻音,显得十分可怜。秦箫打了个战栗,心中顿生暴虐的快意,瞬间达到了生命和谐的顶端。
李月白艰难地顿住呼吸,趁秦箫高潮后失神的间隙,一举把她抱开,自己翻身滚下桌。
书桌上一堆稿纸信封明信片稀里哗啦掉了满地,派克钢笔从桌子上摔落,笔尖控制不住甩出大片墨汁,溅了一地污渍。
幸好是地毯,否则钢笔尖铁定摔歪,以后写字都得刮纸。
总之,这下酒店打扫的服务员有的忙了。
李月白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上,舒叹地呼出一口气,他回过神,第一件事就是爬起身冲向床头柜。
暴风雨后,风平浪静,灯塔上的白光来来回回反复扫过退潮后的海面,平稳而坚定。
李月白抱着秦箫跪坐在落地窗前,看向窗外静谧的夜景。
不要了秦箫无精打采,脸上仿佛写着无欲无求四个大字,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背后的男人怀中。
李月白弯起眼睛,靠在她的耳边温声说:善始善终,你占了我那么久的便宜,现在该轮到我了。
唔要坏了、身体要坏了秦箫扶着落地玻璃想要起身离开他,李月白握住她的手腕扯回来,箍在腰间。
坏不了,坏了我就赔你个新的。李月白面不改色,保持着八浅一深的节奏。
秦箫朝后踢了一脚,颤声道:快放开,快
李月白吃痛,赶紧脱掉她脚上的高跟鞋,抛得远远的,丢到书桌另一边。
放开李月白!秦箫挣扎道,意识逐渐清醒,理智回笼。
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是风水轮流转。
晚了。李月白又气又好笑,在她耳边小口啜吻,让你叫的时候你不叫,现在叫我爸爸也没用。
难受月白月我难受李月白唔!
嗯
李月白低吟一声立刻咬住唇,收拢手臂抱紧秦箫,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窗外的潮水和灯塔的光同时抵达岸边,他双目失神地看着大海,放任自己的身体随波逐流,享受自然生物法则的潮起潮落。
所以说,生命的大和谐还是双方共同和谐最重要。
秦箫,舒服么?他亲昵地蹭蹭她的颈窝,像一只大树懒。
舒、舒服,好舒服秦箫侧头抵在玻璃上大口喘息着,手指紧掐着男人的手臂,瞳孔渐渐扩散开。
这么诚实,真乖。李月白又亲她一口,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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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不喜欢我?
嗯?喜不喜欢嘛?李月白晃晃她。
李月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