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缓慢行驶满了梧桐的老小区里,下车前,余笑最后对褚年说:
余笑的父母住在城西,距离小两的家大概有五十分钟车程。
“既然你觉得被人养在家里就足够了,那你就好好被养在家里吧。”
“你都多大年纪了,什么事儿不能自己解决?找爸妈告状你是才三岁半吗?我告诉你,褚年对你够好了,就你这样的嫁给别人,早就被嫌弃到脚后跟了!”
“你……也觉得我很糟糕吗?”褚年问余笑。
然不知原因,这对褚年来说也是
大的惊喜,这说明他换回去的可能还是有的。
“妈,您放心,我跟笑笑好的。”
“妈……妈?”
吃了一顿照“褚年”
味布置的丰盛午饭,余笑的爸爸拉着“女婿”去喝茶,余笑的妈妈拉着“女儿”去聊天
余笑冷笑:“呵呵,别忘了,我们的换不回来,是因为你
轨,一个对婚姻不忠诚的人总该有
基本的羞耻心吧。”
“褚年,你以为我嫁给你是为了被人养,有人陪着过节吗?如果真的用质衡量婚姻,我为什么不去给有钱人当情妇?如果真的只是贪图被人当
一样养在家里,想起来就
抱抱,我为什么还要当个人呢?你问
这样的问题,让我觉得特别荒唐,认识七年,你到底是多么的不了解我?多么看轻我?”
余笑说这话的时候,还很戏地搂了一下褚年,褚年脸上的青
越发重了。
余笑站在后面,不由自主地笑了。
“可是我养家、逢年过节我也从没缺席过,余笑,我们不是没有好的时候,之前我们刚换的时候,不是一切都很好吗?难
这些就都不算了吗?”
自从轨暴
到现在,这竟然是他除了诡辩和情绪发
之外第一次用正常的思维和语气跟自己的妻
。
余笑的妈妈小心地看了一“褚年”,继续教育自己“女儿”:
归零,就是她对褚年这个男人的一切态度。
亲妈这个话就是说给褚年听得,有了丈母娘这些话垫底,“褚年”有了台阶,真有事儿也得让着“余笑”。可惜从前的余笑不懂,直到换了一个,才能去
悟这份苦心。
看着“自己”角的笑容,褚年觉得浑
发冷,大概那个薛定谔的大姨妈又要来了吧。
幼稚就幼稚吧,他就要让余笑尝尝被自己爸妈嫌弃的滋味。
褚年震惊地看着在自己面前从来很温柔的“丈母娘”着自己的脑门。
“爸妈,褚年欺负我!”
褚年不想说话了。
这个问题,让余笑连个神都欠奉:“我觉得,那个计分
已经足够回答一切问题了。”
只是得找分数变化的原因和规则。
“死丫,瞎说什么呢?褚年天天工作那么累,你照顾他情绪不是应该的吗?”
刚余笑父母家的门,褚年看一
余笑,转
委屈地对余笑的爸妈说:
说到轨,褚年又想起了陈潞,她对自己的“否定”,可以说是自己这一生从没有过的屈辱和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