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他们吗？明明自己是个抓鬼的，来之后看到龙就吓得了，简直没有一职业守……”

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安静下来。

就没命了。

黑雾迟缓的，

“你们在这里什么？”

唯一剩下的那团黑雾呆滞的几乎静止，没想到她行事这么脆利落，连个商量都不打的，简直跟他们这群恶贯满盈的鬼差不多行径。

“前面那几个老士都轻而易举地栽在了这里，想必这个女孩功力不浅，咱们要小心应对了……”

有只鬼小声问：“刚才是谁跟我们说话的，你们听清了吗？还是我幻听了？”

安静过后就开始抖，抖筛似的，匍匐在地上不敢看杜清眠一。

杜清眠脆看向了卫生间：“你们怎么是从那里来的，那里不臭吗？”

黑雾剧烈的。

“岂止如此啊，咱们都勒住她这么长时间了，人家还闲漫步呢，你看她什么有一障碍吗？”

“这段时间还好，没人来了，也就没什么异味了，前段时间是真的难熬……”

黑雾照自己的计划缠上杜清眠的，猜想这会儿过来的应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不过前面那几个风师都倒得很脆利落，这个持了这么长时间，想必本事更些。

但该逃的始终逃不过去，只剩下他一个活之后，杜清眠继续问：“刚才我说的话听到了吗？”

杜清眠：“你是说我吗？”

杜清眠却疾手快地揪住他们的尾，将他们慢悠悠的扯回来，一只都没有放过。

然而他松了脚之后，这几只鬼更加安静如了，似乎共同达成了什么默契，不准备向她透什么信息。

卫生间里又源源不断的来了些黑雾，一窝蜂的朝着杜清眠上涌，杜清眠冷看着，只当自己没发现，还原地走了一圈活络了一下骨。

“能能能能能能能……痛痛……您松脚……”

话还没说完脑袋的位置就被人踩了一脚。

杜清眠倒也没再多问什么，直接手上掐了个符，旁边从始至终没怎么说话的几只鬼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有只鬼的话尤其多，杜清眠一搭腔他就忍不住回复，被旁边的鬼兄弟暗暗揪了一下之后，他赶停了下来。

有只鬼小心翼翼的朝她看了一，冲旁边的同类说：“你们看她真的是人吗，怎么没法就能听到我们说话？抓鬼的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前段时间还没发现啊……”

场面又寂静了一下，围在她上的黑雾瞬间炸了起来，分成几拨窜去，想要逃回卫生间。

“黄，黄泉被人盯上了，最近查的太，我们没办法从井里来，就另辟蹊径……”

空气里传来呜咽呜咽的鬼哭声，杜清眠将他们盘起来打了个结扔在地上，轻轻的勾了勾角：“几位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吧。”

杜清眠上没有显任何异状，黑雾急了，几只鬼嘀嘀咕咕的：“她怎么一儿都不冷呢？又不是纯之，还是偏的质呢。”

杜清眠眨了眨问：“老士？是之前从这个酒吧里消失的那几个人吗？”

杜清眠朝隔间里看了一下：“……桶？”

杜清眠的低了低，声音清晰地传他耳中：“能听到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