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笑呵呵打圆场：“眠眠老师说的有理，昌老师也是于对学生的护。总之这些学生才一年级，翻不什么，就给眠眠老师全权负责了。”

那大人，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她走后，黑袍人凝视她的方向，久久没动。

昌学林这人见多了，虽然仍旧心存愤懑，但也没有杠，因为他知自己肯定惹不起。

昌学林没有灵魂的微笑了一下，扶了扶镜。

他在天衍主要负责跟官方的沟通协调，官方对天衍多有尊重，只提一些人才上的要求，其他事事满足。天衍对官方也比较合，除了要钱要资源就没事儿了，他夹在中间几乎提前步养老生活，还没碰上过说话这么夹枪带的。

颤颤巍巍的老教授以为自己耳力不大行了，走到他边问：“校长，您说什么？”

“命都保不住，谈什么守卫者。”

“你们的目的也许是想让他们成为更好的工，而我，想让他们成为更大的自己。”

这位教授的法，并未提异议。原因无他，几十年前他们是见过牧野的，还跟牧野近距离接过，知他脾气古怪护短，也见识过他翻云覆雨的本事。

他看明白了，在听到杜清眠是牧野徒弟的那一刻，老教授们心中的天秤就倒向了杜清眠，他从一开始就输了。

梁和平说过，这个学校里奇怪的人很多，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在受到黑袍人羸弱的气息后，杜清眠转离开。

“骨血也是熟悉的味，呵呵。”

大的天，他裹了一黑袍，从蒙到脚，似乎不能见光。他在走廊上沉默的站着，像一尊雕像，不知站了多久。

这次见面主要是确定一下杜清眠的份，和一班之后的教学工作，过后就没什么要务了，各自散开。

万一让他知天衍把他送来的徒弟赶走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持认为杜清眠年纪轻轻玩心重，又不愿意耗费力，便仗着有个大佬师父靠山任妄为，残害天衍的优秀骨朵。

“没什么。”黑袍人说。

昌学林觉得她的话句句带刺，好像专门针对自己刚才的说辞，一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罢了，就把一班送给牧野徒弟玩吧，万一玩兴了，指不定还能在他老人家面前说两句好话呢。

杜清眠从办公室去的时候，看见外面的走廊上站着一个奇怪的人。

老教授们如是想。

杜清眠慢条斯理地回答：“第一，我师父就是这么教我的，我学以致用。”

昌学林却不服气，妄图垂死挣扎。他不敢反驳老教授，脆追问杜清眠：“那我想问，你持这教学方式的意义何在？”

临了，他不忘拍一下杜清眠师父的：“我相信，牧野前辈的教学方法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第二，我记得天衍培养学生的目的是让他们解决隐患，不限于鬼怪邪。说实话，看到他们的第一，我不知他们要靠什么跟那群鬼对立，他们太弱了，弱到我一指就能把他们碾灭，去怕是只能送死。我想用最快的方法让他们大起来。”

“还以为变了个人，原来还是那个你。”

哼，不过是个靠后台搏位的人罢了。



“安排一下，我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