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两人一块住,方便养子们互相监视,今晚办事的房间选在了迟驻和段尘封的房间。
迟驻不在,乐临川和岑伤他们没敢邀请“同乐”。
……
以往见过漂亮的,但没见过浑身这么欲的。
好想上她,把插得她神志不清晕过去这样的念头占据了大脑。
对于男性来说青春期性吸引来的迅猛又强烈,爱上一个人或许很难,但产生性欲是轻而易举的事。
处在这个年龄阶段,一句话、一声笑、甚至空气中飘来的一缕沐浴露的香气,有时候突然就能让生殖器无法控制的勃起。
处男是意志最不坚定,最好勾引的群体。宓叶是个蠢货,段位太高的男人能把她玩死。
于是她也松了口气,就是人数有点多。
目前双方彼此还挺满意。
“不好意思您说什么……?我不太听的清楚。”宓叶局促反问的模样乖巧的令人血脉贲张,性急的人已经抄起少女的腿弯往迟驻的床上抱了,满手的柔若无骨。
原来是个听力有障碍的小聋子。
抱宓叶的古博臣快疯了,她的声音一响起,自己胯下的东西又胀粗了些。
“你们要一块吗?”宓叶瑟缩在这群少年之中询问:“还是轮流?”
她熟练的问话引起了对方轻微的不爽。
“你从业多久了?”气氛突然凝滞了下来。
“……从十年前开始,最初只做了几个月,在唐城长安区陪酒,后来……后来中间休息了一阵,到现在大概四五年时间。”
宓叶不想隐瞒,要是卖惨哄着客人说自己刚下海不久确实能让彼此都舒心满意。有些人都当瓢虫了,却还是在意你被上的次数多不多,越少内心觉得越划算。
她都想好了,被嫌弃就滚呗。
她也从不主动给自己“找生意”。
或是被强迫,或是妥协顺从,她又怎么可能凑到看不起她的人面前,给自己的心情找不愉快呢?
在宓叶的观念里,钱不仅得赚,还得你情我愿开开心心的赚。
算下来,其实像他们这样老老实实给钱当嫖客的反而不多。
“你们要介意的话,我可以现在退钱。”古博臣等人望她的眼神,令她浑身发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来之前对面发了100的定金红包,半点没透露出人数有这么多。
宓叶手心开始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