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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吗?宓叶小姐。”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新换的隔离服由防水透气层压织物与丝棉混纺制成,柔软透气,防雨防风。
美中不足的是拘束装置死死紧勒住了少女的腰腹,乃至手肘、大腿处的关节,可以说除了脑袋哪里都动不了。
以及她没能洗个澡。
这段时间宓叶被鬼首和尹雪尘折腾的厉害,在等待命定审讯官来的间隙里,她撑不住在史朝义的临时办公室里酣甜睡去。
男人进房间有一会了,轻手轻脚没忍心打扰她,也没有贸然触碰将她抱到沙发上。
他静静坐在桌前,望着窗外渤海城凛冬飘飞的鹅毛大雪。
随着他起身靠近动作,宓叶害怕的往墙角蠕去,却被男人有力的臂弯快速揽回身前。
不要!
宓叶的眼泪啪嗒直落,她的下身已经肿到不能看了。
“我们见过的,在平康坊夜总会,你全身赤裸着,穴里插着朵颤巍巍的粉白矮牡丹。”史朝义凑进了宓叶的左耳。
她有听障,据说被高密度海盐水泡穿了耳膜,前几年新落下的毛病。
“给我倒酒时你没夹住那朵花,它滑出来,正好掉在了我的脚下。你挨了经理一顿骂,他说要扣你工资。”
史朝义在宓叶身前驻足,他说的有些多,似乎是怕宓叶想不起来。
“哥哥!”宓叶慌张的喊他。
为什么说那些令人难堪的话,还讲的、讲的那么细,此刻宓叶只想堵住自己的耳朵。
“别喊我哥哥。”史朝义轻嘲,默然许久。
他知道她是懒得记名字。糊弄别人可以,糊弄他可不行。
他不会像老男人为这声哥哥昏了头。
“史朝义,我的名字。重新再喊一次,满意了就放你走。”他开始循循善诱。
“朝义先生。”
异族血统的男人五官鲜明,她避开了那对野性难驯的眼眸,声音细弱蚊呐。
“说起来你也算我的人”史朝义卸除了她身上的拘束装置:“咖啡馆冲突中,死的大多是月泉集团的人,在这里就把你放了是件很危险的事,难免会引来报复。”
渤海城是被春遗弃的城市,那抹生机盎然的橄榄石绿在这里活不下去。
“跟我回范阳,在那儿我还你自由,也算是给你们会长一个交代,她很担心你。”
史朝义的语气温柔真诚,他耐心安抚着怀里这个脏兮兮的女人,全然无坏心眼,更没逼问她和凌雪基地的关系。
因为多此一举。
对她,尹雪尘的评价是:“她这上面的嘴紧,下面的更紧。您说谁不喜欢?”
脱离映月研究所三年,月泉淮干过的坏事愣是没主动往外吐一个字。
别人不问她也就不提。
“别怕,等开完会就走。我的私人飞机上准备了茶点蛋糕,浴室随便你用,好好休息。”
见时间差不多了。
史朝义喊来了仆从,命令他们护送宓叶离开,自己转头坐回了办公桌前。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划分成无数方格的监控,他关掉了灯,整个房间没入黑暗。
房间外气温陡然低了十多度,寒冷的空气简直快要把人肺部割伤。
监控画面显示,走廊上的宓叶低垂着头,身后跟着史朝义的两名仆从,正与步履匆忙的一队人擦肩而过。
打头的男人特别高,目测有一米九左右,目不斜视。
宓叶余光触碰到对方柔顺飘逸的光滑黑发。
与她染后脆弱易折、日光下半透明质的满头绿毛天差地别。
空气中香水与精液混合发酵出的浓郁气味,令几名新月部门的员工险些失态当着老板的面吐出来。
月泉淮陡然停下了脚步,神情莫测,并未转身。
携带怪味的污染源已经走出了数十步远,未做任何停留,消失在了电梯口。
但那股极具浸染性的味道还是在众人心头落下了阴影。
“父亲,出什么事了吗?”身后的养子们瞬间警戒,以为附近有危险。
男人没有多言,还是那副不屑于开尊口的桀骜模样,自顾自的重新向会议室迈去。
心头升起了荒谬的疑窦,却很快自我打消。
依稀记得对方上大学的那会,校服每天穿的整整齐齐,不抽烟、不喝酒、不染头,全校师生公认的乖乖女。
除了张着腿要和他性交。
……
这一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