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似的自顾自的说着话:
仔细算来,我应该是舒医的半个老板,但是嗯我懒得管那些杂事,有多余的精力我还想回季氏去帮你分担辛苦呢。
可是姐姐,我刚刚听到了什么?你要把我丢进疯人院,对吗?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季知楚这次看样子是一点情分都没有留,带子被她勒的死紧,季之欢只能发出闷闷的唔声,她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一边觉得离谱,合着自己刚刚好奇的狠角色就是自己的妹妹。
唔!!!
在看到季知楚拿在手里的东西后,季之欢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开始拼命地朝着季知楚摇头。
那是根长相丑陋的东西,粗长的柱体上面遍布着狰狞的凸起。还有一串特别的珠串,那几棵珠子由头至尾,每一颗,都会比上一颗大那么一点儿,尾部最大的那颗,足有高尔夫球大小。
给她用这个,她会被折磨死的!
这就是被束缚着活在惊惧中的痛苦,你想要把我送去的地方,或许就会这样对待我,姐姐感受到了吗。
季知楚低头亲了亲季之欢已经染上了冷汗的鼻尖儿,苦笑着,她的姐姐真的太狠心了呢。
唔
季之欢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现在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发疯的季知楚,用这具身体尚且还能满足,而如今清醒着的,才是真正无药可解。
听着这含糊的闷声,季知楚突然觉得这样很无趣,很随意的抬手将那颗口球摘了下来甩到了一旁,轻声说着:
要让你记住这次错误才行。
季知楚现在的每一个举动,对于季之欢来说都是种绝对的支配。
从工作台下拉出一个圆凳,季知楚安稳的坐了下去,凑近了姐姐被束缚在支架上分开的双腿,由于情绪上的激动,粉嫩的下身此时也在随着呼吸起伏而紧缩着微动。季知楚伸手轻轻勾按着那处蜜谷,或许是因为太过恐惧,往日极易敏感湿润的地方现下异常的干涩。
不要!不要用这个!
感受到坚硬的东西顶在了下身的穴口,季之欢慌张的开口制止着,那东西太粗了,她绝对受不住的。
季之欢似乎真的很害怕,看上去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还含着泪。
见状如此,季知楚内心积郁的不得了,思量片刻后还是伸手从箱子里摸出了一管润滑剂来,对着那三角秘境倾涂着细细抹匀,她果然,还是没办法抗拒姐姐扮可怜的样子。
嗯 好凉
大量冰凉的润滑液被覆在下体,刺激的季之欢没忍住轻哼出声。
听到这声喘息,季知楚就知道已经可以了,扶着棒子的手骤然用力,一下便全根没入,在柱体底部按了一下后,那东西竟然开始嗡嗡的在穴内自动的旋动了起来。
啊!!拿出去好疼太大了!
狭窄的小洞压根儿招架不住巨物的侵袭,疼痛的撕裂感使得穴口本能的阵阵收缩,在体内肆意欢腾着搅动的柱体又带来不间断的快感刺激,双重的折磨令季之欢几乎快要疯掉,被束缚着手脚而无法挣扎的她只能不住的咬牙撑着那酸胀难耐,小声的呻吟着。
啊嗯不要让它动唔
哈嗯唔小、小楚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