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时候故意僵着脖子没看她,待洗完手,游星又急匆匆回卧室的时候,游月拦住他,瞧你羞的,你不是跟我说过男人都这个德行吗?我不嫌弃你。
游月拉住他的手,她的手臂很烫,手心却是凉的。她牵着游星到沙发边,游星怕是被羞昏了头,竟十分顺从地陪着她坐下。游月脱了鞋,头枕在他腿上,蜷缩在他旁边。游星还没完全从刚才的事故抽出来,他耐不住游月此刻的亲密,想把游月的头推下去,却发现她的额头烫手。
游星撩开她的刘海,手掌仔细贴上她的额头,又跟自己的比了比,这才明白过来她今晚提前回来的原因,发烧了?他问,游月穿着件旧T恤,领口被微微扯开,侧身躺着乳沟若隐若现,刚才屏幕上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里,游星不得不托着游月的头,让她枕在自己的手上,然后蹲在沙发边。
嗯,同学都羡慕极了,死老头还以为我骗他,借了温度计一量,38°5,他就放我回来了。
游星轻笑,你同学可不一定羡慕你,都高三了。
你不知道,今天晚上考数学。
我给你找个温度计,要是烧太高还是去医院。
别,不用温度计。
游月起身把游星推到在地上,然后骑上他的腰,两人额贴着额,鼻尖抵着鼻尖,游月闭着眼睛,她只觉得这会游星的温度并不比她的低,哥哥也发烧了吗?她呼出的热气搔地游星喉结一紧。
游星使劲把她推开,游月却两腿夹紧他的腰,胸压在他怀里,指甲掐着他的胳膊,任凭他挣扎,依旧紧贴着他。游星的下体反而因为她这番磨蹭又硬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做爱啊。
疯了吧你!游月始终是发着烧,身子是软的。游星在她耳边大吼这一声,然后趁她吓得一颤的时候把她推下了身。他刚爬起来,游月一把扯住他的睡衣,哥哥,既然你说你自慰不影响爱我,那你自慰的时候还爱我吗?你硬了不是吗?
她伸手攀上他的裤裆,游星发狠把她拖到浴室,然后开了花洒。刚流出的水是凉的,游月一躲,却被游星按住,你清醒清醒,我是你哥!
所以呢?游月想把身上的湿衣服扯掉,她的上衣湿透了,内衣的样子完全透了出来,水浇在游月脸上,她睁不开眼,游星握着她的手,说:所以你脑子被烧坏了,你好好洗个澡,别胡闹了。
游星,你真可怜!装什么正人君子,你敢说你没想过上我,我们到底是谁不清醒?
后来,这句话就刻在了游星的心上,可他始终无法自问,有没有的事,他不敢确定这是男人的劣根性,还是因为他的爱出了问题。做爱不一定要靠爱,可是不做爱呢?自那之后游星每次看到母亲,都有一种扑到她怀里大哭的冲动。
为什么要爱亲生父亲的弟弟?
为什么那么放荡?
为什么要生下我?
为什么要抛下我?
他想问一问母亲,这个所谓的跟他最相似的人。是她的不贞毁了自己,游星想或许知道了答案,就能获得自由。
第二天,游月退了烧回学校正常上课,他也开始认真准备填志愿的事。人只能记得睡醒之前的梦,昨晚的事是他们人生的梦魇,只要活着,就不会醒来。就这样,这件事仿佛被所有人遗忘了,游月跟以前一样跟他聊天,开玩笑,甚至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