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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这般想着,沅溪垂眸,看向宋裴欢腿间那粉红色的羞软之物。那里从未被沅溪优待过,夜夜笙歌中,被忽略的便是此物。沅溪不喜,亦是懒得去理。侥是每次宋裴欢动情之际,这里都会不受控制得挺起,也多半会被沅溪视若无睹。
此刻,那小巧的肉团在视线中缓慢翘起,尽管身子生出了渴望,但沅溪并不愿用那法子与宋裴欢交合。在肉团尚未彻底挺起之际,沅溪还是用蛇身紧紧缠住宋裴欢,也将那物什压在蛇身之下,不允它生出半分欲望。脆弱的腺体与腰身一同被蛇身缚住,尽管每次都被沅溪缠得有些疼,宋裴欢却并未说什么。
她抱紧沅溪微凉的蛇身,将腿分开,接纳她长尾的顶入。
遇蛇·9
宋裴欢已经习惯了与沅溪同睡,加之两个人有了数次的云雨之事,宋裴欢也早就不再惧怕沅溪的蛇身。这日晨起,她慢慢转醒,习惯性得抬手去抚摸睡在一旁的沅溪,然而,手探落下,却不曾摸到那光滑的蛇身,就只摸到了软绵的锦被。
这样的发现让半睡半醒的宋裴欢忽然骤然清醒,她猛地坐起身,因为起来太快,眼前还有了短暂的漆黑。她将锦被掀开,发现床上并不见沅溪,宋裴欢心下一惊,这事还从未有过,她早就习惯了每日起来看到盘在自己身边的沅溪,如今却是不见了踪影。
难不成是因为对方已经恢复,就这样悄然无息得离开了?这样的猜想在脑中闪过,激得宋裴欢心口微疼,身子也不受控制得颤抖起来。她光裸着身子下了床,黑色的及腰长发如墨般铺陈在她背后,到了这会儿,向来都内敛讲究的宋裴欢顾不得所谓的礼仪和羞耻心。
她连肚兜和亵裤都来不及穿,只随意找了件外袍套在身上,便踩着鞋子出了房间。她到了柴房,不见沅溪,又去了厨房和其他房间,也不曾找到沅溪的身影,就连房梁顶端她都看过了,却也不见半点蛇身的踪迹。宋裴欢心下难受,慌乱尤甚。她站在院中,思索着沅溪能去哪里,为何走了都不与自己说声,随后又想到,似乎后院她还没找过。
带着最后一丝希翼与侥幸,宋裴欢快速朝着后院跑去,便见自己放在井口的木盆不知何时被放置在了阴凉的树下,那木桶里装了水,待到宋裴欢走过去仔细看去,便见一条黑鳞细蛇躺在水中。她慵懒得趴伏在木盆的边缘,金眸半阖,稍显困倦,这会儿正随意得吐着信子,见到自己来了,也只是淡淡瞥她一眼。这蛇,自然就是沅溪。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宋裴欢松了口气,她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沅溪抱在怀中,身上单薄的外袍都被蛇身上的水打得湿透,她却毫不在意。她十指收拢,强忍着想要将蛇紧紧扣住抱紧的渴望,因着强行压抑,甚至十指都在颤抖,无不说明她此刻有多慌乱。
你怎么不声不响得跑出来?我刚刚没找到你,还以为你走了。过了许久,宋裴欢的情绪才平复下来,她轻轻抚摸着沅溪微凉而光滑的蛇身,拿出怀中的手帕仔细为她擦拭身上残留的水。听着她的问话,沅溪白她一眼并未作答。
蛇皆是喜欢阴冷清净之物,她自然也不例外,如今渐入冬季,天气转凉,宋裴欢畏寒,便提前在房中点起了暖炉取热,那温度对宋裴欢很是舒适,对沅溪来说却是恰恰相反。她觉得热得慌,便出来泡在水中纳凉,却不曾想宋裴欢会这么慌乱得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