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人，怎么那么欠呢？”

倪照没忍住，笑了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臭着脸啊？”

姜信听完，低轻笑声，并没有反驳。

一本正经的说，他是臭着脸的。

“不动？”

她伸手掏了掏袋，里什么都没有。

那张神情总是淡漠的脸一直让她觉得很有距离。

“我不想这个舞，丑......”他眉蹙，随手扯了扯上的衬衣，“这个也丑。”

倪照脊背一麻。

“你上次发微信让我染红发。”

姜信微微愣住，摸摸鼻尖，“还行。”

她顿住脚步，对旁边的人笑着说：“行了，你要嫌丑就快去换衣服吧，我去了。”

“你看见了？”他刚问声，才意识到倪照刚从里来，怎么可能看不见他舞？

姜信“嗯”了一声，又再调了一遍：“衣服不准洗。”

走廊上的灯光很柔和，倾泻到他的脸上、上。

顿了一顿，他说：“你看错了。”

“不是，我没有兴，我臭着脸的。”

倪照应下，转就往里走，可没走几步，又被姜信叫住了。

越接近，越是吵闹，倪照觉得音响里渗来的音乐声能把墙都震得掉层灰。

倪照听完，偏看着他说：“难你还想说刚刚那个不是你？你当我瞎啊......”

不让洗就不洗吧......

顿了顿，他又说：“所以，你给我投票，都是你自愿投的，不是在我的压迫下投的是吧？”

说完，姜信低看路。

姜信：“......一般。”

天爷啊......难

倪照脑跟堵了似的，完全找不到应对的方法。

倪照“嘁”了一声，“刚刚舞的时候，可把你给兴坏了吧？”

姜信看她，扬着眉抓了抓发，“嗯”了一声。

倪照也不自觉跟着笑起来了，“姜信，我以前没看来啊......”

什么好，偷偷看向姜信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

？？？？？

鼻梁直，却不显得突兀。

这这这这......都啥时候的事儿了怎么还记得啊......

“倪照，我忘了问你了。”

这时，姜信又懒洋洋地说：“嗯，让我染红发嘛？”

“什么？”

一听“压迫”这俩字儿，倪照乐了：“对啊，自愿投的，我跟你说，我还真第一个勾的你名字。”

倪照揣着兜回，微昂着看着他问：“什么？”

“啊......那个啊......”

可这一刻，他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淡化了一切，显得他整个人都很柔和，就像这灯光。

倪照实在不相信，他还能不知墙是什么。

倪照实在是不知他为什么那么怕她把他衣服给洗掉。

他转看向她，脸上还带着笑，随即轻飘飘吐来一句：“墙是什么啊？”

倪照懵了一阵之后，盯着他的侧脸看。

倪照再看他表情的时候，他脸上添了些不耐烦。

可她心情却好了不少。

“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