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
那毒蝎眼神冷冷地看着霍扉婷。
霍扉婷不敢与这样歹毒的人对视了,甚至害怕地低下头,逃避着他的目光。
她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至多以为他是坏,坏透了,但他除了坏透了,还凶狠,是能把人致死的变态狠辣。
霍扉婷一阵眩晕。
均子还在不住地夸奖于慢岭,接近着他,霍扉婷已经陷入抑郁焦虑的最底端了。
她以为这世界上不会有比继父和小组长还要坏的人了,但现在她遇见的这个男人才是恶魔。
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要答应陆景恒去海外拍摄内衣写真了,这样就不会碰到于慢岭了,老实呆着,宁博还会派人找上门。
飞黄腾达的日子临门一脚,就被她一念之间给毁了。
如果时间能倒流。
不,时间是永远不回倒流的。
霍扉婷绝望地闭上了眼。
住了几天院,烧退了嗓子好了的霍扉婷被于慢岭亲自接出院。
于慢岭要她搬去他租住的房子里,要求与她同居,甚而没得到她同意,就选好了搬家公司,开始着手搬家事宜了。
亲爱的,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床单,家里的床垫,该买哪种好?硬的,还是软的?
仿佛被鬼吸去了所有精气的霍扉婷呆呆地看着窗外,没有力气地回答道:随便。
今后与于慢岭的日子,无非就是随便过过了。
霍扉婷坐在于慢岭的车上,空气闷到她想吐。
我在路边走一走。
霍扉婷打开车门。
于慢岭翻看着家具手册,说道:别走远了,一会儿还要去逛商场。
逛个狗屁的商场!
和他在一起,霍扉婷的心情简直就是逛坟场。
沿着人行道走了一段路,霍扉婷隐约察觉到有车跟着自己。
这个死变态,连自己单独呆一会儿的时间都不被允许吗?
霍扉婷愤怒转身,又想发火了,却看见跟在自己身后的车不是于慢岭开的车。
那车停下来,降下车窗,有个男人探了下头。
霍扉婷愣了几秒,才认出这男人是曲歌近。
没等到曲歌近说话,她率先兴奋地跑到了他的车边,顿时充满了希望:是不是宁总让你来接我的?
我就说,宁总他一定念着我的。霍扉婷去拉车门,想坐上曲歌近的车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