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风不说话了。

“你们逐渐拥有人，但总归和普通人不一样。”太宰治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像是在探索一个复杂多变的谜题。

他们或许知太宰治聪明锐，可本就不知太宰治到底有多聪明，又锐到什么程度。他们只以为自己以普通人的份和太宰治相，一直在默默忍受着太宰治的恶劣、任、以及他所谓的自杀

“对你来说，人类跟动有什么区别呢？”

一条人命换来了一场近乎无休止和不可测的战争的终结，从绝对理和冷酷的角度来计算，这是最划算的结局。

“你是怎么忍到那个时候才选择去死的？”

别人能死，她信风怎么就不能死？

“在你里人类就是一副行走的骨架，虽然你厌恶，却仍在试图挖掘人的闪光，努力寻找生存的意义，保持着对人类的兴趣......”

特别是在港黑手党时期，太宰治一直在迁就周围的人，忍受着旁人的缺，努力屏蔽着自己的官，装作对同伴的秘密完全不了解的样。

可就算是周围对此心知肚明的人，却也觉得是他们一直在迁就太宰治。

“人类就是更加级的动。”信风沉片刻，“当我第一次接受人类到我脑里的知识的时候，我生存的意义就是作为武/受人控制，没有人教我礼义廉耻，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人会死，动也会死，人是可以杀的，动也是可以杀的......”

“我想要让他退化成原来的样，又忍不住跟上他的节奏一起走。”银白发的女孩显得有些苦恼。

反正只是一条人命而已，已经死了很多人了，现在无非是多了一个。

“后来我发现中也也不算是我的同类，他已经朝人类的方向化了，但是却不愿意带上我。”

生命一样沉重。”

她的思绪慢慢地飘远了，“直到中也的现，这打破了我对人类的固有观念。”

“你无与比的观察力可以一个照面就看透某个人，分析对方刚刚去了哪里吃了什么了什么下一步准备什么，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你与生俱来的锐几乎可以把握到对方的每一次心情变化，没有人能隐瞒你什么，也没有人愿意接近你、了解你。或许曾经有，但他差一因你而死，你们便默契的疏远了彼此。你表现来的疯和恶劣也令人敬而远之。”

信风随手从坛里揪了一朵蒲公英，刚侧面向旁的男孩就发现他不动声的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你躲什么，我不会到你上的。”信风笑了笑，手里的蒲公英随风摇曳，雪白的一团，“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

在太宰治这等级的聪明人里，普通人就是鱼缸里的金鱼，是显微镜下的草履虫，充其量能发挥一下娱乐的价值，但也有限。

“我真的很好奇。太宰。”信风对人的锐连太宰治的一半都没有，却总能一定程度上的理解对方，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小小，我想知，在很早以前，在你还泡在实验室的罐里沉睡没有接受人类的教育以前，或者说在你刚刚对事有认知的时候......”

太宰治见她不想回答，又问了一个更加哲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