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信倒好，笑的就跑来了。虽然很多东西都不懂，但本能的觉得主动亲吻别人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微红的脸颊可得叫人想要过去咬两。

孩了，你才把给别的女孩、不再我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哽咽，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谢谢你，信。”

照片上的小姑娘站在一片蓝紫矢车的海中，银白的长发和裙摆飞扬。

这是当年因为男人的小害羞而未能说的话。

森鸥外没有回答。

从结果来看，森鸥外的教育是失败的，从长久来看,他的教育又是成功的，因为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信风都还在秉承他守护横滨的理想和意志。

“可是，我分明看到，你很珍惜那张照片......”

直到在信风的衣冠冢前亲自放下一束翠绿的冬青，和一把盛开的欧石楠，森鸥外还是想不通。

将白山吉光作为生日礼送给信的那天,他本来想的是或许能得到她气的一声谢，却得到了一个别扭的吻。

但仔细一想，竟又令人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森鸥外当然不是什么鸟，男人正常的需求让他定期会

“谢谢你......有勇气靠近我。”

却再也没有一个银发红瞳的女孩随意而又奇怪的追着他问为什么了。

若有所的，森鸥外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冰冰凉凉一片的泪。

“信......”

笑的眉，满满的都是他的影。

她蜻蜓的轻啄，却比他养着的那些情人情大胆、技巧十足的激吻还要更令人情动。

那个稍即逝的、孩气的吻，令他的心绪纷如雨。

“你我,就要毁掉我吗？鸥外爸爸？”

实话说，那时他面如常，其实心里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柔顺的银发间清淡的橘甜香侵占了他的整个呼，不断侵蚀着他的意志力，令他想要碰她更多。

明明他们曾经那般亲密无间,到底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这是为什么呢？鸥外爸爸。”

现在，他只能挲着照片，轻轻地叹息。

“或许旁人觉得你对我一如既往，我却觉得你对我的态度有了变化，虽然你以前对我好，现在也依然对我好，但我就是知，你对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谢我什么？”

*

无论如何，他从来没有过想要毁掉她的念,甚至愿意为了她选择放手，背叛自己的内心。但就像信风质问的那样，他的带给她的是毁灭。

森鸥外怔怔地看着那张被撕碎了又小心粘贴好的照片。

已经长大成人的少女眸光微冷，持刀而立的模样，恍然间令人想起了森鸥外当年上位时的场景。都是篡位，都是谋逆。因果回,报应不。

稍微了解森鸥外一的人们都很难想象,明面上看起来准备和他的人型异能过一辈的森鸥外也会上一个人。

信的目的达到了。

她也不要他后悔,只要他在日后的某一天里突然想起,然后猛地意识到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的还不是别人，正是他一手培养来的港黑手党首领位置的接班人。

第103章释然于愤恚之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