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酱的意思是，你觉得自己不应该迁怒这个新世界里的无辜者？但什么都不又觉得不甘心？”书澄澈如空的蓝眸可的眨了眨，奇妙的理解了你有些絮的话，并复述了一遍。

五年的养育之恩，前世的杀之仇，都说恩怨可以相抵，但又怎么可能抵消得了？尤其是，这个世界的森鸥外，并没有对你过那些事，甚至连伤害你的那些记忆都没有。你就是报复，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并不无辜呀，信酱。就是担心你这样想，我在那个世界毁灭的时候把伤害过你的那些人的灵魂保存了下来，延续到了这个世界里。从本质上来说，他们都重生了一次，只是没有过去的记忆罢了，”被你反握住手

你，放肆的了世界源的还不够，竟毫无敬畏之心的伸手去碰穿着米长外的红发青年那双纯净如初生婴儿一般的瞳，但在你的指尖碰到他瞳孔的时候，却没能接到实，反而从他的睛里直接穿了过去，那觉像是摸到了湖泊的面。

先不提你杀不杀得了那个老男人，下不下得了手都是个问题。

而那个世界都毁灭了，你想把某些人麻袋打一顿都找不到人。

在他看不到的对面，你哭也忍着不声、沉默着泪的样看上去可怜极了，令人心得一塌糊涂。

如果这辈还要再杀死你一次，就别对你这么好呀！不然你轻易被杀死也舍不得还手的怯懦模样，多难看......

“信酱是在纠结要不要报复这件事吗？”书拿手帕包裹着煮熟的温给你敷睛，看到你不自觉皱起的眉，还以为得你不舒服了，动作更加轻柔。

“告诉我。”不等你回答，他乖巧的闭着，学着你的样抬手，准确无误的抚摸到了你被泪打的脸颊，仿佛在心里描摹过千万次，不用睛看也能碰到，“谁欺负了我家的小信？”

你把幕后凶手大卸八块的想法正式落空。

恩是恩，仇是仇。

他的是温的，灼几乎透过你的手背直达掌心，的，你能觉察到自己掌心月牙形的疤痕正在褪去，连同尖上的伤一起。

【U】——utilize(利用)

你经常忘记书非人类的份，这程度的碰更能提醒你人类和非人类的区别。不知又用了谁人面貌的红发青年被这样对待也不见生气，只是握住了你使坏的那只手，学着人类绅士的样放在边亲了亲你的手背。

自认为恩怨分明的你仰面在竹席上，想到前世的，恍然如梦的同时。又开始迷茫了。

森鸥外温柔的用指腹抹去你睑下的泪，诱哄着你说那人的名字，被蒙在你手下的眉心却蹙起了，显然想不到谁这么胆大包天。

“我不知该怎么办......这个世界的老男人什么都不知，而下令杀死我的那个森鸥外，也已经跟着上个世界一起毁灭了。”你回过神来，了换了新模样的世界源绚丽的红发，心这个时候只有算不上是人类的书能治愈一下你了。

虽然他可以直接用规则给你消，但是在某些小地方，他更愿意在你面前表现得像个人类。

森鸥外沉默了很久，终于放弃了与你保持距离的打算，笑，“我回答了这么多问题，小信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