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排的事情太多，这个会一直开到了晚上。

“老大，之前不是说烜梦那边反悔了，没谈成，怎么突然又签下了？”忽然有人问。

叶谙其实不太认识她们，依稀只记得好像是项泉新招的两个实习生，连名字也叫不上来。

“哎，叶谙真的被潜规则了啊？”

话音未落，两个女生一转，迎面撞上了叶谙。

他正倚着小房间的门，指间夹了一支烟，人笼罩在烟雾中，看起来颇有几分愁苦沧桑。

叶谙觉得奇怪，随打了声招呼，正准备离开，项泉却叫住了她。

叶谙目光淡淡：“你们说的，我怎么都不知？”

“八成是真的，我听说烜梦那个吕总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烜梦怎么会突然答应签合同？还指定她主？”

一想到项泉的抠门人设，众人心有余悸，纷纷表示“我错了我什么也没说”，嘻嘻哈哈将话题带了过去。

“我怎么听说是因为谙谙的原因？”一个负责宣传的妹脱。

——谁这么闲跑去黑她？

平日里，除了音的时候，她跟工作室的其他人接并不多。

项泉没说话，看了叶谙一，神有复杂。

叶谙蹙了下眉，匿名群，那就不好查了。

施双双要整理文档，让叶谙等一等自己，叶谙先去了一趟卫生间，解决膀胱问题。

“有事想跟你聊聊，就几分钟。”

“嘘，小声，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说了——”

叶谙突然被到名，下意识向施双双看去。

，她是指定的主，用不着试音，但会议还是得参加。

两人双双僵住，脸彩纷呈。

卫生间旁边，有一个专供烟的小房间，上完厕所来，叶谙突然又撞见了项泉。

叶谙抬，看向脸发白的两人：“歉不会吗？”

静默了几秒，其中一个扎尾的女生才磕磕解释：“是……是在一个匿名直播群里……听到的……”

叶谙微微一笑：“你们胡抢老大的功劳，就不怕被扣绩效吗？”

“……”

“想不到她竟然会答应……”

叶谙没再她们，兀自了卫生间，这私下嚼的事，真要计较，也计较不过来。

“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她的条件，抱大往上爬不是很正常么？烜梦有影视，背后靠的还是谢氏，没准哪天她就直接娱乐圈了……”

八半，会议结束。

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得叶谙心里的。

刚走到女厕门，就听见里哗啦的声和两个女生的窃窃私语声——

“肯定是因为咱们老大的魄力！”另一人跟着拍。

“对不起。”两人抛下一句歉，低着落荒而逃。

---

“

施双双心一虚，立凑过来小声：“不是我说的，我没去传。”

两个女生张地对视一，面上青白替。

“这些谣言都是从谁嘴里传来的？”叶谙又问。

“真的吗？”另一人问。

中场休息，大家围在一起吃外卖，火朝天地八卦逗乐，叶谙看着这画面，突然有不真实——一边是谢家奢侈的豪门生活，一边是社畜加班常态，太割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