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皱眉，还没等他说话，程凤笙就先摇了摇：“不是说实话，我的意思是，你必须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蒋学彤微怒：“这又凭什么？”

程凤笙：“……”

顾景盛好奇：“那你离开厨房外闲逛的时候，就什么都没发现？”

程凤笙：“从游戏到现在，无论是去爬山的人，还是两位家，都获得了有价值的情报，那有什么理由，厨师会没有线索？”

顾景盛：“懒得门，一般都在家里骑。”

程凤笙：“应该还有别的消息。”

拒绝还是同意都有崩人设的风险，前者崩理论，后者崩实践。

程凤笙闻言，在心里给对方下了一个“骑过但技术有限”的评价。

王利吐了气，终于：“行，我先说就我先说。”

王利觉得对方在诈他，辩解：“真没有了！你这人怎么张就随便下结论，说得跟开过天了似的。”

顾景盛诚实：“很少。”

王利忽然受到了一危险，这个级副本，不仅游戏危险，就连玩家也同样是敌非友。

顾景盛看了他的脸，微微叹了气，“我真不理解，为什么总有人喜说这没有任何欺骗效果的谎话？”

程凤笙神情明显认真了一些，询问：“这么漂亮的女骑手，我倒没有什么印象——天陆小在外面时也常去场么？”

卫嘉时跟着。

王利：“……”

虽然没有证据，但程凤笙直觉认定顾景盛说的是真话，她也没必要撒谎，跟“史考特”这中规中矩的客人形象不同，以格伯特的人设，就算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开邀请她跑两圈，对方也完全可以不加理会。

一个谎总要用更多的谎言来描补，王利勉：“就，就随便溜达了一下，没什么。”

其他人：“……”

周海威蓄：“就算游戏是公平的，也不能保证所有人的智商都在同一平线上。”

程凤笙微微笑：“那就死了算了，不是蠢货，还是自作聪明的蠢货，都没有存在的价值，与其等着被拖累，不如咱们主动，早将他们淘汰。”

他的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的冷酷。

险些被王利忽悠过去的其他玩家：“……”

顾景盛笑了笑：“所有的游戏选择都是公开展示的，你的闲逛和确定菜单之间所有间隔

沉默中，在座的所有参与者都能看王利情绪上的动摇。

王利看着程凤笙，在心里衡量利弊——敢孤一人副本，自然是有所依仗，而现在才刚开始游戏，连夜都没过，自己没必要立刻跟其他人起冲突。

他的语气带了，这是在[乐桌游]里玩到现在的宝贵经验——理不直气就得特别壮，越到心虚的时候，越要让自己显得昂首问心无愧。

“游戏给了我一个选择，让我替帮工判断一下，菜单的正确。”王利把芥末有关的消息说了来，想了想，为了显得自己没有隐藏其他线索，又吞吞吐吐的说了和比关系不太好的事情。

孙茂嘿嘿笑了两下，像程凤笙那样势地给别人施加心理压力他或许不行，但跟着煽风火完全没问题：“既然开了，就千万记得说实话。”

——什么人会在通工日新月异的现代社会学习骑？答曰“有钱且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