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琬怒其不争，“你在仙本那大吃帝王蟹的时候要是有这觉悟咱俩现在就不至于坐在这儿大瞪小地心慌了。”

“真的，我说的话，你听着，年纪不小了......”

疼，她为什么想不开要打电话问叶女士？

许曦在国外浪了大半个月后终于肯班师回朝。她原定是要潇洒上一个月的，结果才过半个月就跑回来了。

妇产科里人满为患，估摸一时半会也没到她。程嘉琬把保温杯递给她，示意她喝。可许小哪里喝得下去，保温杯打开了，嘴凑近杯缘又挪开，哭丧着一张脸，“你说你儿要是真有什么事我可怎么办啊。”

怕叶女士多问，她特意没说是许曦，只说是一个朋友。

生就生，什么要整人攻击呢。

“那不是因为一次当妈，知识储备不够，先前也没人跟我说。”

“肚有没有不舒服？见红了吗？”

程嘉琬对着天板翻了个白，“您想什么呢。”

“朋友？”然而，叶女士一听这事，思想就变得复杂了，“你哪个朋友？”

“吃了帝王蟹啊......”胖胖的女医生稍稍抬从镜上方看了一许曦，语气冷冰冰的，没有半起伏，“什么时候吃的，量有多少？”

“......你先喝缓缓，然后冷静一下。”

那，许曦已经了诊室。

“但是，我说，你还不准备要孩呢，你跟小傅年纪都不小了，再不要，以后小孩上幼儿园、小学、中，你就是家长里最老最丑的那个.....”

“要是没什么反应的话应该不用太张吧，但是以后可真要离这东西远，对妇来说，□□一样，碰不得的。”叶女士说完，话一转，“程嘉琬，你那个朋友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

程嘉琬心里其实也没底，都说螃蟹类寒，有活血祛瘀之功，会引发妇产，许曦也是心大，这低级错误都犯。两个都没经验的人在诊室外静坐了一会，程嘉琬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打电话咨询叶女士。

“第一次当妈的人多了去了，要是都跟你这样......”程嘉琬说到一半又不忍心，改安许曦，“肖楠他们不都说没见红就没什么大问题吗，你先别慌，等会先看看医生怎么说。”

程嘉琬到妇幼保健医院的时候，许曦已经挂完号坐在休息椅上等医生叫号。

程嘉琬还没来得及纠结她提前回国的前因后果，就被她火急火燎叫去妇幼保健医院。

“......”

“你不认识的。”程嘉琬说完又着促，“您倒是跟我说严重不严重啊，在线等，真的，很急，非常急。”

去到了才知，这丫是因为旅游的时候不小心吃了帝王蟹，回过神后慌得不行，问了好些学医的朋友还是不放心，第二天就打包行李回来了。

——

这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程嘉琬跟叶女士打完电话后憋了一肚气。

......

“妈，我朋友要诊室了，我过去看看，先不跟您说了，就这样......”程嘉琬不等那的回应便匆匆挂了电话。

“那就好。”

后者非要不依不饶地钻角尖，“嘉琬，要是真有问题怎么办呀？”

许曦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