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傅时衍逗完她，咙里溢笑声，跟她解释，“翟湘湘，你上回见过的。”

“算不算我不太确定，我只知我在想你。”

傅时衍这个还没回酒店。

“你都没跟我说过~”程嘉琬绷着的表情松懈下来，她连自己都没发现，声音里带着一难以形容的嗔，“我今晚想去问他要签名，但是太多人了。”

程嘉琬“哦”了一声，故作无所谓地问，“朋友？男的女的？”

瓷砖很凉，卫生间里氤氲的蒸气遇冷在墙上凝成密密的小珠。程嘉琬伸手在墙上漫无边际地涂鸦。

“那周瑾然呢？”

傅时衍顺着她的话，“你不是不玩游戏吗？看得懂？”

“认识啊。”

“还在外面，刚谈完事情，送一个朋友回家，等会就回。”

……

“耳濡目染多了，还是看得懂一的。”程嘉琬伸手糊掉瓷砖上的涂鸦，开始试探，“你知苏乾吗？”

他差的这段时间，两人时不时会通个电话，但这个，程嘉琬几乎从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他今天跟国民老公组队打慈善2V2表演赛，商业互，笑死我了。”

“周瑾然？”程嘉琬被惊到，“你怎么会跟他们玩到一块？”

她叫了一声傅时衍，听到他的回应后，停顿几秒，又叫了他一声，然后问他，“你回到酒店了吗？”

第六告诉他，肯定是哪里了问题，可电话里，程嘉琬的声音并没有哪里不对劲，跟她聊的话题也很寻常。

便了最亲密的事，距离还是隔得很远。

他本就不是调宣扬的，加上从小独立惯了，从没有跟人汇报自己近况的习惯，很多事若不是必要的话，他连在自己父亲

接到程嘉琬电话的时候，他刚把翟湘湘送到小区楼下。

……

傅时衍这才意识到，自己很少跟她提起自己的际圈。

她晚上本就回来得晚，又是一顿折腾，现在已经过了十二。

他说得太坦，可他越坦，程嘉琬就越鄙视自己的胡思想。

知有可能会打扰，可她就是不安，就是想听他的声音。

她看镜里的自己，脸上挂着假笑。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像个十足的心机婊。可是不问，她憋着难受，直接质问，又开不了。

“苏乾是游戏里pk认识的，后来我在steam上开发独立游戏，他给我带过量。”

“他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周瑾然也是，下回介绍他们给你认识。”

手机里的音乐还没放完，程嘉琬从浴缸里“刷”地站起来，拿浴巾将自己包起来，靠着浴室的墙给傅时衍打电话。

“他是玩我的游戏过不了关，托苏乾认识的我，让给他攻略……”

程嘉琬握手上的手机，心里不住地忐忑。

她语气很轻快，像是单纯跟他分享自己今晚了什么一样。

“哦~”程嘉琬现在所有心思都在傅时衍是苏乾儿爹这事上，“傅时衍~”

…………

傅时衍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了她。

“我今晚去看了英雄联盟的全明星比赛。”

“太久远的历史了，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跟你说。”

除了跟她相过亲的阎彬和偶然见过一面的翟湘湘，她对他的际圈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