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来转去一个圈，朱par没让她上刀山，也没让下油锅，他让她帮忙带一个实习生……

“就你家内程序猿

阿卡贝拉：“亲的，别怪我尔反尔，还给你发陈楚毅的新闻。”

于是，今年一整年，行程排得满满当当。

程嘉琬才唉声叹气完，就见到手机里贝卡给她发的陈楚毅被打的新闻。

视频拍摄的距离有远，程嘉琬又刚好背光，所以拍得她并不清晰。

程嘉琬开始以为他是关心于诺的案，可两句话之后，这par又把话绕到别的地方去了。

陈楚毅的这腌臜事，都传泰国去了。

“嗯？”贝卡的惊讶只持续了一秒的时间，“这怎么回事？”

“丢尽了我们戏剧学院的脸阿简直。”

越想，越觉得自己最近，实在年不利。

“我靠，他的脸是城墙吗？”

朱par一副唠家常的模样，“嘉琬呀，最近手的工作多吗？”

程嘉琬下意识便推辞说自己经验不够，怕耽误人。

上回所里来好几个实习生，她磨着邢par死乞白赖求她帮忙推掉了，这还没开心几天呢，朱par就给她送来了一个关系。

“……”程嘉琬说，“那位，那位其实是我。”

大par的线来的，后台可想而知。

可朱par满脸笑意地看着她，“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她不认为自己在极的工作压力下，还到像当初邢par那样有足够的耐心辅导自己的实习律师。她不想实习律师在背后骂她，什么都不教，更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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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邢说，她朋友的那个案，你接的？”

“跟你说他那人就是贱，欠收拾，早该这样怼他了，不然总以为你好欺负。”贝卡想起视频里现的男人，“后面挡你前护着你的帅哥是谁？妈呀，超A的。”

上回从洛哥回来，没待几天，又飞泰国去了。

程嘉琬也觉得自己可以，她觉得自己很可以去死了。

“是傅时衍。”

岂止是年不利。

果然是好事不门，坏事传千里。

大学时候辅导上小学的表弟功课，还没教多大一会，就开始暴躁，心里一万个吐槽“教了那么多遍都不会，你是猪吗？”，这还是亲表弟呢，都这样没耐心，对外人呢？

贝卡不像许曦，一路顺风顺。她在娱乐圈没啥背景，加上又不是那为了名连自己都豁得去的，从大二开始接戏到现在，才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地靠一黑缉毒片的爆火在娱乐圈有了姓名。

她也是实习生过来的，知一个好的老师对一个律师以后的职业生涯有多重要。程嘉琬自认为不是个好老师，

贝卡没认是她，只是一个劲说风凉话，“这位真是好样的，就该好好教他人。”

“还行。”

程嘉琬简明扼要地把晚上发生的事跟她重复了一遍。

程嘉琬陪着他笑到脸都僵，忍不住想起那个“苦酒，吨吨吨”的表情包，惨兮兮地想，你有什么事赶说，上刀山下油锅都行，ballball你别这样折磨我了。

事和上司。

阿卡贝拉：“要怪只能怪这新闻实在是看得我，太心舒畅了。”

只不过区别在于，一个可以无视，另一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