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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2/2)

哎哎哎?怎么回事?赵欠他钱了?”

大家笑眯眯地问裴义淳:“赏多少?”

那位赵是舞,几年前在平康坊一家舞。

谁还没个下人呢?裴义淳的朋友们一招手,各自的小厮书童扑上去,将捧砚拖走。

裴义淳:“……”

馆前,家里为他庆贺,他已经喝了一肚酒。到了馆,朋友们又叫开好酒,老鸨便奉上了珍藏多年的陈酿,不多久就将他醉。

本不能细想了,一想就心疼,后来发誓喝酒绝不超过三杯!

回忆起二文赏钱的事,裴义淳很不快乐。

彼时赵氏正在台上舞,虽然还是绵绵的姿势,他醉下也不觉得那么难看了,顿时学他舅舅拍桌站起,大吼一声:“赏——”

……

台上的赵氏脸一僵。她每天收的赏钱不少,再寒碜的客人也给一陌钱,还是一回遇到给两文的。

裴义淳自己是不愿意去的——贵!死贵!酒不好喝,歌唱得轻浮,舞得不庄重,据说牌很会作诗,结果也不怎么样!

“就赏二——”裴义淳伸手,想说二两银,但就算喝醉了,他也很心疼,顿了一下生生地,“二个铜板!”

裴义淳觉得他护主不利,登时想将他撵府去,然后一边梳一边算账:亏了两铜板,喝太多比原计划多了酒钱,醒酒汤也是钱;宿醉到下午,白白耽搁大半天,这大半天要是拿来画画……

第二天下午,裴义淳在自己房间醒来。那时他院里下人还多,别人都在事,就捧砚一脸凄楚地站在床边,看得他来气:“你不去事在这里哭什么丧?阿娘扣你月钱了?”

裴义淳那时还没这么抠,朋友邀他上酒楼馆,他几乎都去。馆有低之分,的是文人聚集的风雅之所,馆内牌赫赫有名、能诗会画,很受文人追捧;低的凭姿笼络客人,云雨过夜。裴义淳他们去的自然是前者。

后,他学了个十足十。

他觉得上当受骗,但架不住友人一个个疯了似的,只能陪着。但他每次都是被拉着拽着着去的,非常不情愿,所以也从不提请客之事,都是别人请他。他倒知总让别人请不好,换去酒楼吃饭时就偶尔回请一次,回再念叨着饭钱心痛地画画挣钱。

赵氏上上前,笑眯眯地谢了恩。

“你刚来不知……赵在平康坊舞的时候得了他两文赏钱,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赵都换到咱们画舫上来了,他居然还记得!”

一个赏字吼来,众人惊呆,墙角跟连他喝酒都不劝的捧砚一个激灵,飞奔着跑过来:“少爷——”

裴义淳的友人:“赵娘还不来谢恩?得到清虚的赏钱可不容易,这两文钱有千金重!”

“不是……”捧砚将他昨夜打赏舞女两文钱的事说了。

从小到大,中宴会他没少参加,欣赏歌舞百戏时,他舅舅常常这样。他看了没有百回也有二三十回,早记在心里,就是没机会模仿。

最后一次上馆,是他中了士。大喜的日,他终于肯掏钱请客了。因为中士后好多人送了他东西,他就当是少收了一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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