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绵嘴微微翕动，“也不必……我没有杀秦念,确是因为你在她边。但即使如此，我也没什么好事。”

谢随面不改地：“什么家教会教这些？”随即又无可奈何地看了秦念一，轻轻地叹了气。

谢随笑笑：“你是想说，因为我的贵妃戕害后诸姬，导致今上无嗣？”

一筷径自飞了过来，柳绵绵侧一避，那筷便扎了她后的木上。柳绵绵拍拍脯，“乖乖，你真是越来越……”

“念念脸薄。”谢随的微笑无懈可击。

他说得很简单，但每一句都层层推，直中要害。

他于是倒了一杯茶，对柳绵绵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圣上有好几位公主，却没有一个皇。但还不止如此，”柳绵绵将声音压低了，“我听闻，圣上……从来没有临幸过谢贵妃。”

他看起来好像并不在乎。柳绵绵也只好一边吃饭一边：“你知圣上在位这么多年，为什么却始终无吗？”

她吃了一惊——这个祖宗，明明平常问他十句话，他都不会回答上一句的。但望向他,他的神却还是很平静,乃至于冷酷：“她如果害了你们，就不用逃回大漠。

秦念突然就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临幸是什么意思，“噌”地一下站起来，“我先回房去了！”

这一杯茶下肚,便是捐弃前嫌的意思了。

“她去歇息了。”谢随走了回来，不知为何，柳绵绵觉得他看起来好像容光焕发。

“念念，”谢随却叫住了她，他的里终于也透了笑意，“没关系的，往后我多教教你。”

谢随的手抖了一抖。

柳绵绵：“我看你教了人家十几年了，好像也没有什么起……”

说着，他也站起，跟秦念到角落去说了几句话。柳绵绵只隐约听见秦念好几遍同他调“不要喝酒”，而谢随全都温柔地笑应了。最后谢随了秦念的，秦念便转，上楼去了。

谢随一怔,旋即一笑,“她还好吗？”

枉费刚才一团神秘难测的气氛，现在全被搅了。柳绵绵咳完之后，便大笑不止，拍手嘲讽：“谢季啊谢季，谢季你这是什么家教……”

秦念却皱了皱眉，转：“大哥哥，临幸是什么意思？”

她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怕我她的酒？”

“因为她还把你们当朋友,所以她没有害你们。”

柳绵绵猛地咳了来。

柳绵绵了,看他一,又：“我还见到了你。”

神黯了黯,还未开，萧予之却说话了：“她没有害你们。”

谢随望向柳绵绵，后者的面并不好看。

“你去见过圣上了？”谢随却问。

谢随一边给秦念挟菜，一边淡淡地：“什么情报？”

***

柳绵绵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地：“不好。”她想了想，又，“我曾经听过一个，关于你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