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绵看着她,而她面不改,抹药、包扎、换衣,一气呵成,一边
:“这伤看起来虽重,但只是外伤,多休养几日便好。”
谢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知为什么痛吗?你话说得太多了。”
秦念淡淡地:“谢随大约还在睡觉。”
谢随没有说话。
柳绵绵躺在秦念的床上,虚弱地对他笑笑,“对不住啊,打搅你了。”
用清洗净,又去找来以前用剩的金疮药,正
给柳绵绵抹上时,柳绵绵的双
睁开了一条
。
谢随冷笑,“你能不能先好你自己?”
柳绵绵挑眉看了她一,转而又
:“最近这一个多月,江湖上有些风波,你们都还没听闻吧?”
***
柳绵绵一边吃,一边说:“我确实是对不住你们……待过几日我能行走了,我立刻便走,不给你们多添麻烦。”
午饭得简单,但却
致,秦念将托盘送到柳绵绵的床
,柳绵绵一看便啧啧称奇:“谢随,当年当真是你养她,不是她养你吗?”
柳绵绵的嘴因伤势而发白,声音也
涩,她好像是执着于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为什么……救我?你该知
……”
柳绵绵的神往厨房的方向飘去,秦念正在那边烧火
饭。“你们……”
谢随见到柳绵绵,忍不住嘴角了
。
柳绵绵微微垂下了睑,很久才
:“……对。”
秦念这时却开了:“也没什么麻烦的。”
看见是她,柳绵绵的神好像十分复杂,她动了动嘴
,发
一阵气
:“你……救我?”
“谢随,”柳绵绵终于安分下来,话语也慢了许多,“你总是在想别人的事情,你总是……总是在想你那个念念的事情,但是你,有没有稍微想一下你自己呢?”
柳绵绵之所以是收集情报的白骨山庄庄主,不止是因为她擅长,而且是因为她喜。也难为她生得
媚媚,对这江湖
柳绵绵却笑得不怀好意:“看来你不行啊,谢随,要不要老娘给你支几招?”
谢随:“念念说,你的伤还是当初在
金断玉阁的那个黑衣人
的?”
柳绵绵哼哼:“老娘是专事收集江湖情报的人,
的就是天下事,与你这
缩
乌
的境界可不相同……哎呀哎呀……”突然痛得皱起眉,声音也弱气下去,“我还知
,安可期被人杀死了……外边传言,说是你杀的呢。”
谢随装作没听见。
柳绵绵笑了,“谢随,你真是个大傻瓜。”
谢随静了片刻,:“我若不多想想她的事情,我怕她自己想不清楚。”
谢随抱站在门边,“这可不是普通的打搅。”
***
秦念笑了笑,“我也不想再瞒着谢随了,这世上总归是冤有债有主,你说对不对,柳庄主?”
柳绵绵虽然受了伤,
睛却还很灵活,她往这房间四周扫视一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这是要跟她——就这样——过一辈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