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
她以为在李夫人跟前乖乖巧巧的侍奉,便能有一处安身之所,将来不说大富大贵,便是给她挑一户殷实人家也好。现实却给了当头一棒,哪里来的自信,李夫人会好好对待张姨娘的女儿。
或许在李夫人心里,她从来不曾跟张姨娘剥离过。张姨娘是眼中钉肉中刺,她跟李纤纤也不逞多让。
张家身为她们母女最后的依靠,更加没有存在的必要,所以李夫人才会肆无忌惮。通敌的罪名一朝成立,张家只有家破人亡的下场。
她是怕了,怕李夫人的手段,若是没有李轸,悄无声息便让张姨娘孤立无援。她想,要护住姨娘和妹妹,借助李轸比李夫人或许更可靠些。
楚楚的态度稍微松动,李轸便越发黏上来,之前他还知道节制,十天半月找她一回。雨夜那次楚楚的抗拒态度没那么强烈,仿佛一个信号,招的他快要不管不顾。
打着替她打理头发的幌子,黏上来就有些按耐不住,堪比铁壁的胳膊将她箍住,炽热的嘴唇也在脖颈间留连。
楚楚轻蹙眉头,推开他的脸,闷闷道:你找我就只为了这样?
不是。火热的气息喘在耳边,沙哑的声音笑道:还想这样他的手伸进裙子里,在两腿之间的细缝处轻轻刮弄。
浑身一颤,她脸红的厉害,我跟你说正经的。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她也不怎么明白这些事,之前只以为避孕的只有那种虎狼之药,对身子亏损极大。喝的时间长了仿佛不是那么回事,不但月事来的时候,小腹疼痛减轻,连乳房也一日大过一日,这几日尤其又涨又疼。
怎么了?灵巧的指尖轻轻一拨,外衣便被他剥在手里。
不小心蹭到桌上,乳上一疼,楚楚缩了一下。他的手便揉上去,轻轻罩在掌心,缓慢抓拢,痛并舒服着。她急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别。
疼了?他轻声问。
嗯。
抱着她放倒在床上,将衣服脱到肩膀的位置,露出两只嫩白的乳儿。含住殷红的顶端,吮吸啃咬,手上用适当的力道揉弄。
里面有块硬硬的东西,是什么?他一边问,一边舌头在上面打转,极尽调弄。
她攀着他肩膀往后推,疼的嘶嘶抽气,忍着哭腔道:不知道,别动啊疼。
这副娇娇俏俏求饶的模样,只叫人更加想欺负了,他眼神一暗,含笑道:这里不能动,那我只能动其他地方了。
迷迷糊糊的,身子被他揉着,火热的掌心一路点火,最后停在私处。那里粉粉嫩嫩的,还微微肿着,只留一条密缝。
舌尖毫无征兆的吻上去,楚楚猛的瞪大眼睛。李轸将头埋在她两腿之间,雪白的两条腿被按在肩上。每一下舔舐都从最底下挤开密缝,一直舔到红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