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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机会单独跟她说话,不给我吗?
楚楚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手上的平安符,将马头的递给他,林安生将符放进衣襟里,妥善拍了拍,道:我出门的日子劳你看顾看顾我娘,她一人在家又担心我,没个宽慰。
楚楚也忧虑起来,果真是叫你以少迎多吗?
林安生道:说不准,左清部这一次卷土重来,探子报的有两千人,或有虚张声势的也不定。再者,就是以少对多,我也不一定输。
当初李轸八百骑大败鞑子三千精兵,他虚长小将军几岁,有何理由退缩。当然心里存了跟李轸比较的心思,却不好表现出来。
林夫人今儿邀李夫人出来,或有打探之意,又或者想通过李夫人朝李轸传话,不想林安生冒险。这意图,楚楚猜的分明。
就是不知在他们出来的这会儿功夫,谈的怎么样。
等到李夫人传人来唤,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林夫人送李夫人到轿前。楚楚细细留心两人的面色,瞧不出意思来,也只能上轿。
回家之后,李夫人吩咐几位姑娘先回去,楚楚着如月留意着。果然说是李夫人去前院找李轸了,在书房待了一刻钟功夫出来。
楚楚坐在窗前,凝神盯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池水。
李轸站在不远处的廊下,望着窗纱上映出纤细的身影,夜雾浓浓,洒满肩头。如月小碎步行至石阶下,大爷怎么不进去?
李轸没动静,良久方问,姑娘忙什么?
也没什么,平常姨娘来串门,拉着姑娘一说半日,倒是有说有笑。前儿随夫人出门,逛了一回庙会,瞧着也开怀了些。
她也不知李轸到底要打听什么,便把楚楚的日常说了些,李轸仿佛听的很认真,问,就没准备什么生辰礼之类的?
如月一惊,小心翼翼看他一眼,李轸半张脸隐在阴影里,黝黑的眸子闪着微弱的光,她斟酌道:有的。
她隐约记的楚楚回来买了东西的,只希望可千万要想着大爷。如月战战兢兢的随李轸走到门前,见他进去了,转身去耳房泡茶。
李轸挑了炕前的红木圆桌坐下,楚楚不理他,他也不打搅她。两人相对无言,一个盯着书页,一个盯着另一个。
如月端茶进屋,将茶盏放在李轸面前,走过去靠了靠楚楚,找话道:姑娘不是在看西域地质,大爷见多识广,又常在那一带带兵,有什么比问大爷更靠谱的。
楚楚道:我就随便看看。
李轸却走到她身后,就着她的手翻了一页,楼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