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夏至赶忙起，向李山长福了一福，“山长太客气了。”

“书？”李山长有些惊讶，随即又恍然，“小龙启蒙了？”然后就看到李夏的神，他忙又看了看夏至，“十六也认字，会读书？”

正好李夏走来，李山长就吩咐他到书房某某书架上取某某字帖来。李夏放下手中的书卷，忙又去取了两本字帖回来。

“那写几个给我看看。”李山长立刻就叫了小书童来铺纸研墨。

不会收的。你小看了十六。”

文山书院的山长亲自指，夏至当然知好歹，立刻再次向李山长谢，保证以后会好好的写字。同时，她对李山长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夏至也是无语了。

“十六识字，而且喜看地方志。”李夏就说，“我这就去寻几本来。”然后，他就门往书房去了。

夏至笑着摆手，“我们来见山长也没带礼啦，山长你别这么客气，已经很麻烦你了。”

“你们每日照此临帖，不可间断。”

“是跟着我老叔还有祖父学的。”夏至就答，当李山长问她学习的度的时候，她就说了正在写大字。

李夏脸上就带了笑，他冲李山长说：“父亲要问我的主意，不如给几本书。”

李山长见两个小孩受教，他心里越发兴，又叫李夏拿两笔墨来给了夏至和小黑鱼儿。

无论李山长在夏秀才一事上站什么立场，但是作为一个书院的山长，能够到有教无类，对刚相识的两个小孩也肯这样指，这是非常难得的。

小黑鱼儿

李夏先将两本字帖看了看，面上喜来。原来李山长看了夏至和小黑鱼儿的字，照两人的特选了合适他们的字帖来。这两本字帖都是名家手笔，外面并不容易见到的。李夏因此知，父亲待夏至和小黑鱼儿是亲厚的。

李山长笑了笑，目光中对夏至的赞赏之意更。“我是你父亲的先生，应该算是你们的长辈了。你们来见我，这见面礼不能没有。”他故意当着夏至和小黑鱼儿的面跟李夏商量，“你给我主意，拿什么见面礼好呢?”

李山长就问夏至是什么时候开始识字，又是跟谁学的。“是你父亲教你的？”

“见面礼必须有。你们下次来看我，再给我带礼吗。”李山长竟然说。

李山长将一本字帖给夏至，一本字帖给小黑鱼儿。

李山长没说话，他很仔细地看了夏至和小黑鱼儿的字，问了两人写了多久之后，他缓缓地了，话却说的并可客气：“果然是初学者，七八糟，离门径尚远。”

夏至就带了小黑鱼儿站起，一人写了几个字给李山长瞧。“刚学写字没多久，写的丑，山长可不要笑。”

面对对自己这么不客气的儿，李山长有些无奈。他看看儿，然后又将目光落到夏至的上。他冲夏至抱了抱拳：“是我的不是了，十六小姑娘，你大人大量，不要与老夫计较好吗？”

“姑娘家读书虽不能科举仕，然而能知书达理，则可兴旺家族，是家族三代之幸事。”这是对夏至说的，对小黑鱼儿他则是勉励：“希望他日能看到你来文山书院读书。”

文山书院本是李氏的族学，能够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和声望，应该是代代都有李山长这样的人掌舵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