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推了推她，犹疑：“霜霜，我发现一个词特别适合来形容你。”

千霜抓住他的手，无奈：“大家都看着呢，乖，回去说。”

“变态。”

商衍恍然间反应过来什么，回过看了看千霜，整条鱼已经傻了：“！！！”

这件事商衍也有错，他要是意志力定一些，也可以选择拒绝，但他完全受不住，对千霜一招架之力都没有，只能认栽。

其实千霜没失忆的时候就有变态，失忆后，自然更变态，那天早上让她帮自己，简直是商衍过的最后悔的事。

商衍低嗅了嗅：“很香。”

商衍蔫蔫的：“你在笑我。”

……

下界的妖监局已经全面换血，由上界的各个门派派人维持运转，可以到相互监督，再者，妖监局已经与下界的科学院联手，研发一专门跟拍修仙人士的微型飞行摄像机，防抖防爆炸，还能自动闪避砸下来的东西，用于直播上界修士杀妖邪时候的情况，到公开透明，让群众放心。同时，修士也可以通过直播打赏的方式获得酬劳。

千霜有想笑，但顾及到商衍的情绪，绷了最近没有笑来，她把他从静思堂拖去，一直拖到静思堂后的梅园里，才拉着魂不守舍的鱼停下来。

千霜搂住他的腰，鼻尖在他上蹭过，暧昧：“你比还要香。”

“什么？”

这直播在下界渐渐行，观众大多把它当作特效大片或者恐怖片看，看着看着，对妖邪就没那么恐惧了。

“……”

……

当天晚上的验，商衍不想尝试第二遍。

商衍一转，就看到底下一堆神中写满求知的莘莘学，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如今，在现代大街上，修仙人士的影现得渐渐多了起来。

不过这些都是晚上关起门来的事情，在白天，两人还是能正常谈恋的。

商衍很快就学会了，不过千霜有些好奇的是，商衍只在红汤这边涮，被辣得眶发红都不肯尝

商衍会等千霜下课，然后跟她一起去玩，原本他们一直在上界转悠，后来千霜突发奇想，要带商衍去吃火锅，他们就去了下界。

因为自那之后，千霜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后每个晚上都换着法他。

千霜说不用，给商衍演示怎么涮火锅。

“那可由不得你。”

千霜折了一簇火红的梅，把他银发上的雪掸落，将递给了他：“闻闻。”

“没有。”千霜轻咳一声：“不过还是得怪你自己，下面这么多人，你怎么就把他们当空气了？”

千霜了他的手，忍着笑安他说：“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脸这么薄。”

千霜摸不清商衍的味，遂了个鸳鸯锅，考虑到商衍这条鱼的大胃，多了许多菜，惹得那服务员频频询问要不要撤掉一些。

饶是如此，为了避免麻烦，千霜使了个幻术，把他们两个都变得稍稍普通了一些。

不让我说话？”

“很贴切。”千霜勾了一缕他的银发在手里，对他一笑：“晚上，我可以让你会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

“……”商衍哑无言。

商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有怀疑人生：“我……不想会。”

鱼真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