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小的时候天天都能注意到他，但随着她越来越大，慢慢地也开始忽略掉商衍的存在……只有极偶尔的时候，千霜会反应过来边有一条鱼，稍稍回忆起鱼的名字和现在她边的原因。

在千霜十岁的时候，上一任守门人被妖邪吞噬。

千旸总是骂她不用功，骂完看她蔫蔫的模样，又不忍心，等她下了课，冷着脸递给她一些好吃的。

商衍发现自己会被其他人忽略掉，索光明正大地跟在千霜边。

也就是说，守门人得同时怀五灵——这人十分少见，但有一十分明确：世界上只有一个怀五灵之力的人，只有那个人死了，下一个怀五灵之力的人才会现。

商衍对小哭包千霜稀罕得不行，伸一手指戳了戳的小手，又戳了戳婴儿的红脸。

上界有四大家族，分别传承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大神兽的血脉，每一个守门人都是从这四大家族里诞生。

千霜小时候还会被千旸欺负哭，后来越长越大，就开始实力坑哥，千旸总被她连累，有时候是跟她一起抄书，有时候是跟她一起去后山杂草，打打闹闹地过着一天又一天。

“嘘，别哭。”商衍赶哄她，把尾变来：“给你玩尾。”

商衍甚至还想俯下一她，但小家伙被他这么戳，直接给戳醒了，睁开了黑溜溜的茫然而震惊地看他，一瘪嘴，看就要哭。

小千霜翻过，沿着他尾爬上来。

五灵禁地需要由怀五灵之力的人去镇守，那个人被世人称作守门人。

小千霜爬了一会儿，似乎找到了最佳位置，俯下，啊呜一，张嘴咬上商衍尾上最多的分。

他正想把她抱起来，面前的场景就变了，四岁的小千霜愁眉苦脸地坐在古琴前，十手指在上面弹一气。

记忆中不知岁月，商衍渐渐了解到一些关于五灵禁地的事。

商衍猜测，这大概是因为记忆轨迹不能偏移，所以他的存在便被自动屏蔽，防止他改变轨迹中应该发生的事情。

浅蓝的尾尖在小千霜前晃过，轻轻抖了抖，她睛滴溜溜跟着转，一伸手就抓在了手上，有尾玩，这才兴了。

商衍：“……”他睁睁看着小千霜因为被的鳞片磕到牙，了两下鼻，里蓄了一泡泪，下一秒大哭声。

可能是因为这时的千霜年纪太小，很多事情没记清楚，有些记忆十分模糊，便会自动过去，像被拉了度条。

四大家族用五灵珠暂时维持五灵禁地的封印，而后急在各自的家族里寻找下一

她移动速度缓慢，还摇摇晃晃的，商衍在旁边稳着她，防止她一个不慎，从他尾上下来。

如同传承一般，只要被天命选中，无论那个人之前是几灵，最后都会变为五灵，毫无理可讲。

她开始学修，琴棋书画和女红也不能落下，她烦得很，学得很敷衍，但因为脑瓜聪明，总能比千家其他的同龄女孩学得好。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他真的有想笑。

然而，每个守门人镇守在五灵禁地的时间至多不超过百年，他们有的邪气，神魂俱灭，有的被五灵禁地的妖邪吞噬，尸骨无存，纵使有守门人归来，也是因为被耗尽了一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