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郁闷得很，越想越睡不着，睁着到了天明。

他可真好哄。

千霜这次没有变回原来的样，还保留着人鱼的模样，她“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挑起眉，言辞忽然暧昧了许多：“阿衍，可你的不是这样说的。”

商衍住她造次的手，瞪着她说：“不许！”

“不骗你。”商衍把她抱到床上，手动帮她合上睛，然后在她边躺下。

他正想要坐起来，上一重，被人压在了下。

“你呀。”千霜咬了一他的脖，低声说：“本来想到晚上再你，不过你既然自己送上门……”

但外面已经黑了。

*

千霜牵住他的手，把握住时机谋取福利：“那你奖励一下我。”

千霜千哄百哄，再三保证不会在梦里对商衍动手动脚，商衍才勉同意她的梦。

她辜负了鱼对她的信任！

第二天，千霜忍着一阵阵的困意，是不补觉，商衍怎么劝都不行，只能屈服：“你现在就睡，我等会儿你的梦。”

他们一并沉梦境。

“！！！”商衍顿时有了不好的预，直觉告诉他千霜又要搞事，他急忙想要推开她，尾绷着拍了拍下的床：“你什么？！”

可惜千霜当晚不知想了什么，太激动了没能睡着，导致商衍没能她的梦。

未来王后风得意地翘着尾，把他们王上牵走了。

夜。

商衍还没被情冲昏脑，下意识四下看了看，发现有鱼悄悄偷看着这边，顿时一窘，把千霜带到了珊瑚后面去。

千霜摸了摸他傻掉的脸，问他：“好看吗？”

“喜。”他角一丝极浅的笑意，竟然显几分少年气。

没办法，只能明晚再试。

……

“那是昨晚的事。”千霜手摸上他的腹肌，很无耻地说：“今天我可没答应你，是你自己要我梦的。”

千霜打了个哈欠，闻言目光一闪：“真的？”

众人鱼：“……”总觉哪里不太对。

梦境能模拟现实中的受，商衍是一条正常的雄人鱼，清心寡了这么多年，之前还在梦境里开了荤，他嘴上说着不要，被她的尾蹭，自然起了反应。

总之，都是她思想不净！

“喜吗？”

说不下去了，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孤寂之中，他所有的情绪叠加，都不能让他的心如此刻般剧烈。

还有一分是在梦里的原因，这个梦如今完全由千霜掌控，他在千霜的梦里，自然也受千霜掌控，换而言之，他的状态会被千霜的潜意识影响。

商衍睁开，发现他还在寝的贝壳床上，仿佛并未梦。

商衍要被她气死了：“你昨晚明明保证——”

千霜摸了摸他漂亮的脸，又摸了一把他腹肌，痛苦地叹一气。

商衍第一次没梦成功，反倒秒睡了过去，揽着她的腰睡得很香。

人鱼们不知他们王上和未来王后在珊瑚后面了什么事，反正王上来的时候，和尾都有泛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便傻傻地，小声说：“好看。”

一看便知这条鱼已经陷在这段情里。

千霜心想。

是因为有了他的人，才让他觉到了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