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就任她趴在他背上。

就是怕疼着她。

千霜：“……”

千霜没得到回答，就知其中有猫腻。

虽然他修炼的行术法能抑制他发.情，但抑制不了这信息素，所以他上的“味”闻起来就越来越郁了。

千霜神神秘秘在他耳边：“被我了三下，你以后就是我的鱼了。”

他一说完，就被自己窘到了，连忙抿。

这些他自然不会告诉千霜的。

千霜脑袋在他背上蹭了蹭，又凑到他脖颈里闻他上的冷香，忽而疑惑：“阿衍，你怎么好像越来越香了？”

气：“不疼了。”

好好的鱼尾成这样，可想而知有多不好受。

商衍从没见过尾能到这个地步的鱼，他睛都睁大了，伸手小心地往白绫尾上戳了一下，千霜为了骗他同情心，故意低哼：“好疼。”

事实上，没过一会儿她尾就开始搐，不受控制地打起卷。

但这疼痛对千霜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她试图伸手掰直尾，无果，只能扯了扯商衍的手。

千霜挠了挠他手心，对这针对人鱼的普遍规律不以为然——她觉得自己一条假鱼不至于尾。

一连了三下。

商衍回手，不动如山面无表情地睨着她：“你到底要不要抱？”

他闭嘴，不说话。

尾是没有办法对抗的事，商衍即便心疼，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加快速度。

商衍一直注意着前面的路，被她一扯，回才发现她尾卷成了那幅鬼样。

……那自然是因为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商衍任她摸他下，哑了似的，就是不说话。

这是什么话？商衍蹙眉，不太开心，某些话没经过大脑，脱而：“我难不是一直都是你的鱼吗？”

“……”这时候还有闲心说话。

尾的不同于人的，一旦发作，整条尾都要一圈圈打卷，如果要去形容鱼尾打卷后的形态，可以说很像海的尾。

“哦……阿衍，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千霜伸手过去摸他下，意味长：“真乎我的意料。”

商衍受到的就是三往他脖上怼。

“……”商衍沉默了一会儿，说：“霜霜，你在什么？”

她心念一动，往他脖上气。

商衍无言以对。

结果她还是跟过来了。

不是雄鱼还是雌鱼，在发.情.期将至时，上都会释放信息素，用于引异。

商衍果然上说：“那我抱你？”

而发情期内，信息素更是有着//情的效果。

千霜饶有兴趣地看他尾：“鱼尾居然也会吗？”

“那倒不用，”千霜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尾上，眯起：“你摸摸就好了。”

她也不急着问，亲了亲他脖，发现商衍结上下动了一下。

千霜转而去摸他结实的腹肌，

“这个地方比较特殊，人鱼到了这里，尾都会。”商衍牵着她往前游，微微蹙起了眉：“所以才叫你不要来。”

“不要。”千霜看到他冰蓝死鱼，不敢再作妖，识相地绕到他背后，勾住他脖颈说：“我要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