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越理她，她就蹦跶得越。

商衍不知她睡着了没有，等了好一会儿，听到清浅的呼声持续了好一阵，才转过，扭扭地把她抱在怀里。

商衍为了在千霜醒来之前把缠在她上的尾收回来，第二天行让自己早早醒来。

商衍闭着，忍着内腾起的火尽量把呼放缓，告诫自己要清心寡。

把缠在白绫鱼尾上的尾小心地收回来后，商衍松了一气，正打算背过去制造自己一夜没理她的假象，见时间还早，又悄悄转过，冰蓝眸动了动，手指勾住了千霜一手指。

对，一定是千霜把他教坏的。

*

因为闭上，他没看见黑暗中千霜忍不住翘起的角。

就在商衍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千霜冷不丁又：“阿衍,你今晚我梦吗？”

自从遇到千霜……

在夜人静时抱着一条不闹腾的千霜，那觉用一个词形容，就是满足。

这下，千霜整个人都被商衍缠住了。

黑暗中，她很快就没了动静。

千霜凶起来气场两米八，抱起来也就小小一条，浑既乎又乎，让鱼无法抗拒。

商衍又犹豫了一会儿，缓慢又小心地把尾也缠上了她的鱼尾。

商衍面无表情。

千霜的本质就是个小恶。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鱼的。

一夜寂静。

的下,角勾起：“那就是害羞了,阿衍，你好可。”

后抱着他的人十分不老实，对他上下其手的同时，还暗搓搓拿尾缠着他,撒似的蹭着，也像某暗示……商衍生无可恋地背对着她躺着，浑僵，宛如一条咸鱼。

千霜知他害羞，再谈这件事怕是会把鱼彻底惹恼,就识相地从后面抱住他,安静了好一会儿。

商衍说：“不会。”

千霜“哦”一声,有遗憾地叹了一气：“还想试试.尾是什么觉……”

商衍勾着勾着，指腹蹭着她细腻的肤，忍不住想握住她整只手，目光忽然瞥到千霜颤动的睫，他没来得及反应，瞬间炸了尾，上就收回手，贼心

还好千霜也没折磨他太久，见他没反应，便起去遮了夜明珠，之后又揽住了他的腰。

商衍觉得自己堕落了。

再冷的人鱼，若是有了喜的人，也会变得比平日里黏人一些。

千霜不会再自杀的作，他也可以安下心休息一会儿了。

他没想到仅是一晚把她养馋了，早知昨晚就不该答应……现在想起来，当事鱼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商衍无力辩解,索放弃与她说话,扬起尾把上的人往旁边推了推，咸鱼般往床边的旮旯角落里一贴，背对着千霜：“睡觉。”

商衍：“……”

商衍脸薄，也只有趁千霜睡着才会偷偷摸摸缠她尾，一些比较亲密的举动，就算如此，他还是羞耻得蜷了尾尖。

商衍低下，额轻轻抵住千霜的额，嗅到她颈间香味，心里这才像被填满那般踏实。

商衍眸光心虚地微闪，纠结许久，他还是稍稍抬起，摸黑亲了亲千霜的，这才闭上，放空心神。

梦什么？肯定又是仗着梦里的优势欺负他！不,他不！